讓我披頭散髮的見人。”
蕭燁陽笑道:“別怕呀,要散了我再給你梳就是了。”說完,就將梳子給放到了衣袋裡,一副說到做到的模樣。
稻花斜了他一眼,走到水盆前,準備洗臉。
蕭燁陽見了,立馬走過去:“你手上有傷,別亂動。”對著婦人說了一句,“你下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等婦人走後,蕭燁陽取來帕子放到了熱水盆裡,攪幹後,就要給稻花擦臉。
稻花仰頭避了過去:“我只是一隻手受傷了,另一隻手還好好的呢。”說著,伸出左手,示意蕭燁陽將帕子給她。
蕭燁陽將帕子遞了過去:“你這樣洗得乾淨嗎?”
稻花白了他一眼,懶得理會,將熱帕放到臉上快速抹了幾下,然後就好了。
蕭燁陽見了,搖了搖頭,接過帕子重新放到了盆裡,洗了幾遍,攪幹帕子後,對著稻花道:“你鬢角和耳朵上有些汙垢,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
稻花一愣:“有嗎?”
蕭燁陽拿起帕子,擦拭了一下稻花的鬢角,頓時帕子上就染上了綠色汙垢。
稻花見了,頓時道:“一定是昨天爬樹的時候弄到的。”說著,直接拿過帕子自己擦了起來。
誰知,才擦了兩下,就‘嘶’了一聲。
蕭燁陽立馬問道:“怎麼了?”
稻花摸了摸耳朵:“有點痛。”
蕭燁陽湊過去一看,發現稻花的耳朵磨破了皮,立馬責怪道:“你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嗎?”
“帕子拿來,我給擦,擦乾淨了,好上藥。”
無法,因為沒鏡子,稻花只好將帕子遞給了蕭燁陽。
隨即,蕭燁陽就拿著帕子認真的給稻花清理了起來,等把鬢角和耳朵都擦乾淨,又快速去取了藥過來。
“你要我說你什麼好?這個大個人了,痛都不知道說嗎?”
看著小心翼翼上著藥的蕭燁陽,稻花嘟了嘟嘴,忍不住辯解了一下:“手臂上的痛掩蓋了耳朵上的。”
聞言,蕭燁陽將視線從稻花耳朵上移到她臉上,然後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稻花見他眼珠子在自己身上亂轉,立馬瞪眼過去:“你看什麼呀?”
蕭燁陽:“我在想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稻花立馬搖頭:“沒有了。”
蕭燁陽沒理她,繼續上藥,後悔道:“該把你的丫鬟一起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