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沒有其他的傷吧?”
蕭燁陽邊給稻花擦頭髮,邊問道。
稻花搖了搖頭:“沒有,就有一些淤痕而已。”
蕭燁陽的手一頓,凝眉道:“淤痕,什麼淤痕?”
稻花:“之前孫長澤架馬車來救我們,我因沒爬上去,落在地上滾了幾圈,身上的淤痕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弄的,哦,對了,我還爬過幾次樹,可能也磕著了幾下。”
蕭燁陽轉頭看向王滿兒:“你家姑娘身上的淤痕嚴重嗎?多嗎?”
王滿兒愣了愣,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小王爺一個外男,就這麼直白的詢問她家姑娘身上的傷,好嗎?
稻花開口了:“哎呀,就是一些擦傷,不嚴重。”
蕭燁陽一臉不贊同:“你是姑娘家,面板又被常人生的要嬌嫩,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說著,頓了頓,“我記得外國使臣上貢過一款祛疤效果極佳的膏藥,叫什麼冰肌膏,你等著,我給你討過來,保證不讓你身上留下疤痕。”
稻花連忙拒絕:“不用不用,蕭燁陽,咱們好不容易才在皇上那裡留下了一點印象,千萬別拿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去破壞呀。”
蕭燁陽:“微不足道?這怎麼是微不足道的事呢?你不知道姑娘身上不能留疤呀?”
稻花反駁道:“為什麼不能留疤?反正衣服遮著的,又也不影響美觀。”
蕭燁陽張了張嘴唇,一副不知該說什麼好的表情,索性不和她爭辯了,一言不發的繼續擦起頭髮來。
稻花見他不作聲,忍不住再次說道:“不許去討那什麼冰肌膏,聽到沒有?”
蕭燁陽淡淡的‘嗯’了一聲,至於做不做就不關她的事了。
之後兩人都沒在說話。
王滿兒見飯菜有些涼了,而自家姑娘的頭髮還要等一會兒才能乾透,想了想,提著食盒去了廚房,準備加熱一下。
原本她想著自己出去一會兒沒事,反正碧石倒完水很快就會回來的,誰知,碧石以為稻花身邊有她伺候,就去給顏影換藥去了。
於是,屋子裡就剩下稻花和蕭燁陽兩個了。
得福向來有眼力勁兒,王滿兒走後,他也出了屋子,並主動承擔起望風的職責。
蕭燁陽先是用帕子擦乾了稻花的頭髮,擔心幹得不透,還是搬來炭盆烘烤了一下,做好這些後,見王滿兒還沒回來,又拿起梳子梳起頭來。
烏黑柔滑的髮絲在指尖劃過,讓蕭燁陽覺得心裡癢癢的,捲起一縷髮絲,不由喃喃道:“長髮綰君心”
稻花正透過梳妝檯前的銅鏡看著蕭燁陽,見他神情溫柔、雙目專注,心中就被一股似甜似澀的情緒充斥著,後聽到低吟聲,頓時忍不住抬頭看了過去:“你說什麼?”
當王滿兒提著食盒重新回來時,恰好就看到了被映照在銅鏡裡的一幕。
銅鏡裡,她家姑娘仰頭而望,小王爺低眸垂看,兩人目光都極其專注,就那麼痴痴的看著對方,彷彿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咳咳~”
王滿兒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藉著咳嗽聲打破了屋裡那洋溢著甜蜜氣息的氣氛。
得福走了過來,有些遺憾自己沒能阻止王滿兒。
哎,滿兒這妮子,啥都好,就是缺眼力勁兒,剛剛主子和顏姑娘多好呀,生生被她給破壞了!
稻花聽到聲音,目光從蕭燁陽身上移到了滿兒身上:“你去哪裡了?我頭髮幹了,快過來給我梳頭。”
王滿兒連忙放下食盒,走到梳妝檯前。
蕭燁陽順勢將手裡的梳子遞給了她,然後自然而然的站到了旁邊。
稻花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王滿兒瞅了瞅兩人,見兩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