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也想過蕭燁辰會繼承王府爵位,可現在,她真的沒法自欺欺人,蕭燁辰真的不如蕭燁陽良多!
平熙堂。
從外頭回房後,稻花就直奔炭盆,因為逛得有點久,手爐已經不暖了,現在她的手冷得很。
蕭燁陽見了,走上前握住稻花的雙手,不住揉搓著,仔細的給她暖著:“讓你早點回來你偏不聽。”
稻花反駁道:“誰讓王府那麼大!”
蕭燁陽見稻花跺著腳,說道:“去炕床上躺著吧。”
稻花瞬間警惕了起來:“我不要。”
見她這樣,蕭燁陽有些好笑:“你腳不冷呀?放心,現在還是白天呢,我還能把你吃了?”
稻花面露懷疑,站在沒動。
蕭燁陽一臉無語,直接打橫將人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後又親自脫去了她的繡鞋,見鞋都有些溼了,又將襪子一起給脫了下來。
稻花縮了縮脖子,拉過錦被蓋在身上。
一開始,蕭燁陽還只是揉搓著她的雙腳,可慢慢的,稻花感覺蕭燁陽的大手越來越往上,連忙將腳抽了回來,縮排了被子中。
“被窩裡暖和了,不用你幫我暖腳了。”
蕭燁陽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見此,稻花頓時鬆了口氣,蕭燁陽精力太旺盛了,哪怕她覺得自己身體不錯,也有些吃不消。
很快,蕭燁陽就折返了回來,手中抱著一個木盒子。
稻花裹著被子坐了起來:“你拿的什麼呀?”
稻花笑著看了一眼蕭燁陽,低頭翻看起木盒裡的田契、房契和賬冊:“挺自覺的嘛。”
蕭燁陽也脫了鞋上到了床上,坐在床尾一頭,一鑽進被子,就拉過稻花的玉足放在了手中,見稻花瞪眼看過來,立馬笑道:“你今天走了不少的路,我給你捏捏,你不想知道我有多少身家嗎?快看賬冊呀。”
“不許亂來。”稻花警告了蕭燁陽一句,才再次將目光移向了木盒裡的東西。
看到賬冊裡記錄的最大收入來源是中州的向陽琉璃廠,稻花連忙問道:“現在琉璃廠的收入都還是你的嗎?”
蕭燁陽搖了搖頭:“北疆戰事過後,國庫不充盈,我就主動將向陽琉璃廠上交給了皇伯父,皇伯父倒是沒全部收回,不過每年的收益,我只能拿到一半了。”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向陽琉璃廠的收益一直有你和你個三哥哥的,如今皇伯父收了一半盈利回去,我只能從我這一份裡頭各自分一成給你三個哥哥。”
稻花點了點頭,問道:“那你銀子夠花嗎?要是不夠的話,我這裡還有。”她知道蕭燁陽私底下養了一批人。
聞言,蕭燁陽頓時笑了起來,用力的揉了揉稻花的腳丫:“你相公我好歹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麼能用媳婦的銀子?”
稻花見他這樣,也就沒在多說。
兩人下床吃了飯。
飯畢,看著瞬間精神抖擻的蕭燁陽,稻花心肝不由抖了一下,被他抱上床時,再三提醒到,明天要回門,不能睡太晚。
當天夜裡,王滿兒和立夏一直守到深夜,往房裡送了熱水,又等了半個時辰,直到屋裡沒了聲響,才在外間打了地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