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又來了嗎?”說著,笑看著古堅,“家裡太鬧騰了,我這把老骨頭有些吃不消了,就帶著孫子出來躲清淨了。”
蕭燁宜笑著上前給古堅、平親王拜了個年。
古堅也給了蕭燁宜一個紅包。
平親王沒有紅包,給了蕭燁宜一塊玉佩。
之後,一直到元宵前一天,雍老王爺每天都會帶著蕭燁宜來四季山莊蹭飯。
晚上,蕭燁陽回屋,稻花趴在床上等他:“將老王爺爺孫送回他們莊子了?”
蕭燁陽‘嗯’了一聲。
稻花立馬面露佩服的說道:“雍老王爺也是個能屈能伸的能人呀!”師父雖是皇上的舅舅,可要論身份,到底還是雍老王爺更高貴一些。
蕭燁陽笑了笑:“不然你以為為何只有他這麼一位老王爺能得皇伯父的看重?”
“舅爺的身份現在還不能公開,只能呆在莊子裡,時間長了,難免會覺得孤單,正是需要人陪的時候。”
“老王爺是知道皇伯父對舅爺的敬重的,他還能不趕緊抓住這個機會?”
說著,頓了一下。
“古家已經沒人了,哪怕交好,也不會引起皇伯父的忌憚。老王爺這般殷勤,哪怕知道他帶著功利心,可對於不能親自過來陪舅爺、心裡對舅爺有愧疚的皇伯父來說,也算是一份及時雨了。”
稻花點了點頭:“其實,很多事都沒必要太過於計較出發點了,只要最後的結果是互利共贏的就好了。人嘛,都是逐利的。”
蕭燁陽聽後笑了笑,走到床前俯身吻了吻稻花:“你倒是想得通透。”
稻花翻身躲進了床裡頭:“快去洗漱。”
蕭燁陽頓時曖昧一笑:“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稻花瞪眼:“我手還疼著呢。”
蕭燁陽幽幽道:“昨天也不知是誰還敢去盪鞦韆呢,給我等著!”說著,就轉身進了淨室。
稻花暗呼失策,心中祈禱茹素了半個月的蕭燁陽今晚可千萬別太折騰她。
元宵佳節,晚上宮裡有宴會,和古堅道別後,平親王就帶著稻花、蕭燁陽,與雍老王爺爺孫一快回城去了。
“騎馬去!”
稻花沒讓蕭燁陽上馬車,自己一個人半在馬車裡補覺。
蕭燁陽知道昨晚要得太狠了,很有眼力勁兒的沒去惹稻花,自己去騎馬了。
正月過了大半,天氣已不那麼冷了,蕭燁宜見蕭燁陽騎馬,也跟著一起騎馬。
接觸多了,兩人倒也熟悉了起來,一路都在說笑。
雍老王爺坐在馬車裡,見這一幕看在眼裡,臉上不由浮現出了笑意。
不枉費他這段時間的伏小做低、刻意遷就呀。
當今是大夏的第八位皇帝,蕭家傳承至今,皇子皇孫不知凡幾,要想冒頭,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別看如今雍王府門庭還算熱鬧,那是因為有他頂著。
他已過古稀之年,還能活幾個年頭,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這一脈,後人都不怎麼出挑,想憑藉能力獲得皇上的關注,很困難。
如此,少不得要想想其他法子。
還好,老天給了他這個機會。
頻繁示好古堅,一是為了討好皇上,二嘛,是為了孫子。
蕭燁陽回京後,他一直在觀察這個後輩,能力有,榮寵有,加上比皇子還要好的運道,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