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說話,問道:“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蕭燁陽:“我在想該如何教訓你?”
稻花瞪眼:“教訓我?”
蕭燁陽:“你不顧危險跑來建州衛,還穿著舞衣獻舞,我難道不該教訓你嗎?”
稻花有些心虛,外強中乾道:“這事怎麼能怪我呢,若不是你和舞女糾纏不清,我會這樣嗎?”
蕭燁陽慢慢走向稻花:“那也只能說明你不信任我,這事比你私跑來建州衛還要嚴重。”
稻花連連後退,辯解道:“我沒有不信任你,我就是就是想你了,想來看看你。”
聞言,蕭燁陽眼裡劃過笑意:“是嗎?”
稻花趕緊點頭,再次肯定道:“對,我就是想你了,所以才來建州衛的。”
話音剛落,就被蕭燁陽打橫抱起。
蕭燁陽看著揪住自己衣襟的妻子,笑道:“那就讓為夫好好看看,娘子是有多想我的。”
呃
稻花有些淚流滿面,她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第二天,得福早早的就來到了帳篷外等著。
以往蕭燁陽每天天剛亮就會去監督軍鎮的建設,可今天,魏鴻才等人發現,都辰時末了(9:00),蕭燁陽都沒還從帳篷裡出來。
魏鴻才笑著進了蔣婉瑩的帳篷:“合歡藥應該發揮作用了。”
蔣婉瑩面上一喜:“那真是太好了。”說著,頓了一下,“蕭燁陽什麼時候會死?”
魏鴻才走過去勾起蔣婉瑩的下巴:“怎麼,捨不得了?”
蔣婉瑩直視著魏鴻才那令她作嘔的老臉,冷笑道:“我是捨不得了,我捨不得這麼便宜了蕭燁陽。”
聞言,魏鴻才才笑著放過了蔣婉瑩:“沒辦法,只有讓蕭燁陽死在女人床上,皇上那邊才沒法追究。”
說著,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一下蔣婉瑩,玩味道:“要不然,衝著你這段時間這麼盡心盡力的伺候我,我也會讓你洩洩憤。”
蔣婉瑩深吸了一口氣:“蕭燁陽就算了,等那夥山匪綁來了顏怡一,等你玩夠了,一定將人給我。”
蔣婉瑩也蹙了蹙眉頭:“顏怡一出身不高,沒有大家之氣,可能是擔心路上有危險,不敢出城?”
魏鴻才想了想道:“這樣,我讓庫爾將第二批馬交給蕭燁陽,到時候肯定會有人將馬送回甘州城的,再讓人和蕭夫人的說說蕭燁陽是如何寵愛舞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