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施主!”
鍾老祖急呼一聲,程銘望向他,淡淡地點了點頭,未發一言。
程銘走到刺客面前,嘴角微揚,突然腳下疾速飛踢而出,正中刺客肩膀。
“砰!”
刺客肩部瞬間爆裂開來,血肉模糊,整條手臂無力下垂。
“啊——!”
刺客痛苦嘶吼,程銘依葫蘆畫瓢,廢去了他的四肢。
此時鐘家弟子紛紛圍攏過來,鐘山滿面怒容,怒火中燒地質問道:
“鍾青!我鍾家待你不薄?豈料你與那孽障一般,恩將仇報,人心盡喪!”
鍾老祖面色淡漠,彷彿對此情此景早已司空見慣,他凝視著鍾青,語氣冷漠地道:
“鍾青,你告訴我,天王宗究竟為何要奪走這塊石頭?只要你如實相告,我便饒你一條生路。”
鍾青同樣是個錚錚鐵骨之人,聽見此言依舊毫無屈服之意。
“嗤!”
鍾青啐了一口,隨即憤然而轉身。
意想不到的是,在這一刻,一顆砂礫陡然自黑暗深處破空疾射而來,瞬間洞穿了鍾青的顱腦。
鍾青,隕落!
所有人均驚愕地望向投擲石子之人——程銘,震撼於他的恐怖實力,竟以凡石殺人,這等手段,在他們鍾家的修煉者之中從未有過。
與此同時,眾人也為程銘的果決所震動,每一個鐘家子弟皆暗自嚥下一口冷氣,心中發誓日後絕不可與此人正面衝突,否則只會落得個慘敗收場。
這位年輕人,實在太可怕了。
程銘站起身,撣去衣袍上的塵埃,那神情彷彿只是輕輕捏死一隻螻蟻般輕鬆寫意。
“既然不願言語,那就永無開口之日。” 程銘語氣平淡地說道。
此刻,鍾老爺子肅然起敬,深深向程銘鞠了一躬,他終於明白了程銘的真正身份——原來他是位武道大宗師,所以才有底氣說出拯救鍾家這樣的話語。
“不知程大師能否看出此石之來歷?” 鍾老爺子恭敬問道。
程銘隨手拋起那塊閃爍微光的石頭,接著穩穩接住,不斷地翻轉玩耍著,口中回答:“尚未明瞭。”
“但我確定曾經見過此石。”
“如此跟你說吧,即便我不清楚此石究竟有何用途,但這石必定會引起天王門的覬覦,若要保全鍾家,唯有這一途。”
鐘山和鍾老爺子兩人似乎想到了同一個答案,此時都不約而同地深深吸了口氣,齊聲詢問:
“程大師請講。”
程銘淡笑著回應:“此物由我保管,無論是天王門,抑或是那傳聞中強大的天師道,都無法從我手中奪走!”
鍾老爺子心中一沉,其實他早已猜到程銘欲取此石,但親耳聽見,仍覺難以接受。
鐘山則是滿臉震驚,天師道,相傳乃古代張天師創立的強大宗派,其勢力強大,足以瞬間摧毀如天王門這般底蘊深厚的傳承。
程銘面帶苦笑:“你不願給我,我其實也不想沾手,這石頭感覺如同詛咒一般,持有者只怕會短命,你以為它是稀世珍寶,緊緊握在手裡不捨得放手,但實際上,它卻是個燙手山芋。”
“無論你們留著,能避開一個天王門,也難逃另一個天王門的追殺。”
“而我若是接手,同樣是麻煩不斷。”
鍾老爺子此刻再次深深吸了口氣,直視著程銘,一臉莊重地道:
“直至今日,我只想向程大師請教一事,懇請程大師賜教。”
程銘微微點頭,如今事態已經如此,彼此間也就無需再有所保留。
鍾老爺子緩緩說道:“我想知道,程大師與我鍾家並無半點交集,為何在我鍾家危急存亡之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