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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才四千塊工資嗎?他哪裡來的錢這麼喝?”我沒好氣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口問道。
陳婷和方玫互相對視了一眼,陳婷淡淡地說道:“他刷的是你的卡。”
“臥槽?”我的卡就放在客廳的電視機下面,我過去一摸,銀行卡果然不見了。
當時轉給溫金林二十萬之後,銀行卡里還剩了一千多塊錢。
林子晉這個人,無論喝了多少酒,都不會喝醉。
此刻聽到我們的談論,林子晉頓時就從房間裡出來了。
“差不多得了,不就花了你錢,喝了點小酒嗎?”林子晉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自己不是有工資嗎?”我心情複雜地看著林子晉說道。
林子晉理直氣壯地說道:“你不是說要賠我的酒嗎?”
“那天買的還不夠你喝的?”我立刻又說道。
林子晉這下子沒話了,擺擺手說道:“行行行,咱倆扯平了。山不轉水轉,後會無期。我也該回去上班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上次,他貼在紙嬰腳印上的符紙,那符紙似乎可以阻擋紙嬰一時。
“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我躲開上次那隻惡鬼一段時間?”我連忙拉住林子晉問道。
林子晉面癱臉地看了我一眼:“沒有。”
說著就要開門走人。
我連忙拉住他說道:“只要你幫我,你每天想喝多少酒,就喝多少酒。”
林子晉頓時停下腳步,肉眼可見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若有所思地轉過來,盯著我看了半晌,慢悠悠地說道:“幫你也不是不行。”
林子晉心回意轉,重新跟我回到客廳坐下,打量了我一眼,眯著眼睛問道:“那個孩子呢?”
方玫和陳婷這時才發現,小白並沒有跟著我一起回來。兩個女人頓時盯著我看。
我神情一怔,嘆了口氣,將小白和出租鬼消失的事情說了出來。
林子晉頓時神情嚴肅地說道:“要儘快找到那個孩子,我幫不了你多久。”
林子晉掏出一張符紙,用手在另外一隻手的食指上輕輕一抹,食指頓時流出了一滴黑血!
林子晉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在符紙上畫下一個符號。
然後將符紙遞給我,說道:“吃下去。”
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吃這個?”
林子晉沉著臉,眉頭皺著死緊,冷笑一聲說道:“想活命就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