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秦晟伸出手隔著被子給她拍了拍後背,“繼續睡吧,還早。”
呂頌梨的眉眼慢慢舒展了,最後秦晟摟著自家媳婦兒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他們醒來後,已經將近中午,秦家上下已經吃過飯了,但給他們留飯了。而且那兩隻鴿子仍舊在用木炭燉著,這會四五碗水燉得只剩下一大碗了。
秦晟全部倒了出來,給她喝,他則將鴿子肉給吃了。
其實這鴿子肉燉了那麼久,精華都在湯裡面了,肉是一點也不好吃的。但秦晟不嫌棄。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私塾已經開始放假了。
故而秦家的一群孩子都在家,他們這會見六嬸嬸在家挺驚奇的。
呂頌梨只好告訴他們,她也放假了。
這會將近年關,又恰逢大寒來臨,近來的雪也特別大,一場接一場,幾乎沒有停歇過。
因為最近天氣不好,府衙那邊開始排班,大家輪流上值。所以她也只需要三五天去一趟府衙就行了,當然,這個前提是沒有緊急情況發生。
年關,新帝即將大婚。
各地父母官不管是回長安述職,還是送摺子回長安的,都是報喜不報憂的,儘量不去觸他黴頭。
朝廷從上到下,都希望天和二年能平平順順地過去。
但天不遂人願,先是幷州雁門遭遇大雪災,後又傳來烏桓攻打北境的訊息。
這兩訊息傳來的時候,宋墨怒得直接砸了手上的茶碗,賊老天就是見不得他有一時半會的舒服!
雁門雪災的訊息傳來後,張獻火速稱病不上朝。滿朝文武皆在,不能總逮著他一個人薅吧。
緊跟著,左安民也病了,和皇上告假。
接到訊息,張獻冷哼一聲,這廝終於沒再害人害己。
度支尚書烏春玉也想像張獻和左安民兩位一樣稱病不上朝,但不行,他得上朝。
他覺得整個朝廷最難的,除了皇上,就是他了。不對,他比皇上還要難。
從他當上度尚書,掌管國庫以來,就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
新帝登基之初,國庫就空虛,每一次好不容易弄來一點錢,就會有各種各樣需要花錢的問題亟待解決。比如南地水災、南陽地動、又比如現在的雁門雪災。
這次也是!年關,新帝大婚,本就辦得隆重,花了不少銀錢;北境烏桓來犯,糧草又是一筆開支;現在雁門雪災,還要錢糧!錢錢錢,糧糧糧,他上哪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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