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按計劃下令移師文成縣。
“走咯!”
底下的小兵有點沒反應過來,“去哪?”
“咱們撤到文成縣,這裡交給秦六爺。”
“阿晟,這裡就交給你了。”秦珩臨走前說道。
秦晟:“大哥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城外,鮮卑營帳,氣氛壓抑。
健全計程車卒在清理營地。
他們很快就清理出一處地方,拓拔連和尉遲銳住進去後,傷患也被一一移了進來。
一部分士兵去抬屍體掩埋,還有一部分去野外搜尋戰馬去了,剩下的則是收拾剩餘的戰略物資。
大部分的營帳都被毀了,糧草被燒,他們搶救回來一點殘餘,估計能讓他們支撐個兩三天而已。
拓拔連一語不發。
父汗給他配置了三千騎兵,現在就剩下八百多匹正常的戰馬了。
昨晚那些人順走了四百多匹。
其他的都被放跑了,活著的,他們找回來了八百多匹,有些死了,有些則是重傷難治。
至於那些到野外搜尋的小隊,不知道還能找回來多少。
死了的馬匹,營地正在處理,準備殺了吃肉。
拓拔金帶兵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營地慘遭蹂躪的景象。
拓拔金被人請到拓拔連暫住的臨時營帳。
“這是怎麼回事?”
尉遲銳回道,“昨晚我們被龍城將士襲營了。”
“可知曉是何人所為?”拓拔金問,能把老七的營地弄成這樣,是個心腹大患呀。
尉遲銳:“只聽他們喊那頭目六爺。”
拓拔金沉吟,“我聽說了,現在平州守城的將領有大黎鎮國公秦鉞的幾個兒子。”所以平州才變得難以攻克。
拓拔金還沒有和平州交戰過,所以還不知道,平州的將士水平相比以前也有了提高。
尉遲銳擰眉,“秦鉞不是前年戰死了嗎?”
對方差點將羌胡一族給滅了,後來剩下的羌胡殘餘嚇破了膽,直接離開了故地,去了他們鮮卑族群居住。如今的羌胡一族完全成不了氣候了。
拓拔金解釋了一下秦家和平州刺史呂德勝的關係。
“六爺?”聽到這個稱呼,拓拔連想起來了,去年自己逃命時,也是被一個叫六爺的臉嫩的傢伙所攔,甚至自己的兩員大將連賀蘭輝和紇奚吉都是死在他手上。
此六爺應該就是彼六爺,一時間,新仇舊恨,湧上拓拔連的心頭。
“損失如何?”拓拔金問道。
“營帳幾乎全毀,糧草被燒了,搶救回來了一些,僅夠支撐三天。三千多戰馬,只剩下八百多了。三萬大軍,昨晚傷亡萬餘人,其中騎兵營受到重創,目前還有完整的作戰力的大概有一萬三千人。”
聽到這個彙報,拓拔金倒吸一口涼氣,“拓拔連,你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損傷如此慘重?”夜間都不巡邏的嗎?否則怎會被三四百人摸進營帳都不知道?
“輕敵,翫忽職守,你想想怎麼和父汗交待吧!”
拓拔金說完,剛想起身,就被拓拔連叫住了,“二哥,你幫幫我!”
拓拔連很清楚,這一次失敗,以及去年年中那次被擒,接連兩次,父汗對他一定很失望。他估計會被父汗從繼承人的行列中剔除。
他希望二哥能帶著他將功折罪,那就還有一點希望。
拓拔金挑眉,“理由?”
拓拔連一咬牙,“幫我這一次,我以後站在你這邊!”他成為繼承人的希望渺茫,必然是要選一兄長站隊的。
“可以。”拓拔金答應了。
他本來就是來支援老七的,只不過現在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