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問道,“王夫人那麼推崇她,是不是王大人心向——”
啪!
“謝夫人!”王夫人直接打斷趙鬱檀的話,“你如此惡意揣測誣陷朝廷重臣,是不是想排除異己?”
這時,舉辦宴會的主人連忙上前打圓場,“謝夫人王夫人你們消水氣,有話好好說。”氣頭上別亂說啊!
她急死了,再說下去,他們全都要完!
“對啊對啊,都冷靜冷靜。”大家都上前勸道,順勢將兩撥人給隔開來。
話題牽扯到呂頌梨,大家都不想鬧大,否則鬧到御前,大家都得吃掛落。
這場宴會發生了這樣的事,當然是不歡而散。
趙鬱檀打道回府時,心情依舊不虞。
待她洗漱好,回到臥房時,謝湛揮退了下人。
“我有事和你說。”
“什麼事啊?”看著他依舊穿著官服,趙鬱檀莫名地覺得不安。
果然,她的預感是正確的,謝湛竟然和她提納妾的事!
“謝湛,你混蛋!”謝湛讓她輸了!
趙鬱檀揚起手,朝他揮去時,卻被他一把抓住了。
“今晚我去睡書房,等你冷靜下來,再好好想想這事。”
謝湛沒有管她,徑直往外走去。
朝堂上有些難以壓服的勢力,是必須聯姻的。
他也不能一味地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前者或許能震懾人心,偶爾的妥協,更能讓底下的人安心。
平州的回函刺激到他了,他要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個人,他要真正地權傾朝野,他要讓皇權名存實亡!
……
大黎這邊負責談判的人是范陽,鮮卑是拓跋金來了。
沮陽談判很順利,只要平州不再往大黎大量地投放平價食鹽,大黎便同意撤銷封鎖令。
只是有關平州食鹽的定價,雙方扯皮了好久。
范陽和郭翀都很清楚,只有大黎和平州統一了鹽價,才能杜絕平州食鹽傾銷這種現象。
“范陽,你要搞清楚,我們平州的食鹽如何定價,你們大黎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
“那你們平州的食鹽打算賣多少錢一斤?”
“一百八。”
“不行!”
“這個價格已經是看在你們大黎的面子上才定這麼高的了。”
“你們最少也要賣兩百文一斤。”
“兩百文一斤?你們搜刮百姓那麼狠,良心不會痛嗎?”
“我們鮮卑也不同意定價那麼高!”拓跋金插嘴。開玩笑,誰會不喜歡又便宜質量又好的東西呢?
范陽頂住了壓力,咬死了兩百文一斤這個定價,再低的話,民心要亂了。
他賭平州為了讓大黎解除對平州的封鎖,一定會妥協的。反正大黎今年的鹽稅完了,他們耗得起!
至於鮮卑的威脅?他們朝廷大軍已經抵達新興和中山等地,真要打就打吧。
郭翀看出來,大黎的底線就在這了,“行吧,就依你所言,食鹽定價為兩百文一斤。”
反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出發前,關於食鹽定價,州長就已經給出了處理的方案。
不管食鹽定價如何,他們平州後面可以搞一個退稅政策。
接下來,平州百姓買鹽會有票據回執。來年二月,老百姓們可以拿著戶口本和票據到衙門辦理退稅事宜。
如此一來,平均下來,鹽價也就在一斤一百五十文這樣。
但這項退稅政策也設了規定,每個人每年可退稅額度不超過十斤的量,如果超了,超出的部分不能退稅。
對於這個鹽價,拓跋金大為不滿,“郭軍師,大黎不喜歡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