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相較於現在高達一百五十六文錢一斗的糧價,確實挺平價的。
但架不住這糧食在途中先是被換成了陳糧,後面又被摻雜了沙子,一斗糧,竟摻雜了一斤多的沙子進去。最終這平價糧,算起來價格也不比外面的糧便宜多少。實在稱不上是朝廷的恩德。
這是他們吃不起的平價糧。
呸,就這樣的糧,還想換他們的驢?
老百姓失望極了,所有的堅持都像個笑話。心中那口氣一洩,不免產生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最重要的是,很多債都到期了。他們之前借債,幾乎都答應了等賣了驢就還的。
如今時間一到,為了還債,很多百姓開始撐不住了,忍痛賣驢。
驢價又開始下跌了。
與此同時,在嵇無銀等人的操作下,平州再次上調糧價,這次上調只是微調。
但架不住大黎的糧商像是得了尚方寶劍一樣,也跟著上調了糧價,上調的幅度是平州的雙倍。
商人逐利,大黎糧商上調糧價完全在他們的意料之中。
而且就算大黎的糧商不漲價,那他們也會花錢買!直接花銀子抬高糧價。
買!總之他們平州不差錢!銀子多得是!
嵇無銀他們無比慶幸他們投靠了平州,因為州長接下來的後招,真的夠大黎的商人們喝一壺的。
一時間,大黎的糧價都要漲上天了。
瞬間引發老百姓的恐慌,他們擔心這驢再捂著,到時一頭驢能買到的糧食更少了。
這對涿州驢市而言,何嘗不是另類的降價?
於是,整個涿州的老百姓在短暫的惜售之後,又開始紛紛出手,爭相賣驢。
這就導致了涿州驢市,相互踐踏,爭相砸盤。
謝湛看到這些,又得知皇上派了人在海邊搜尋他的蹤跡,便傳信給范陽,范陽想了辦法將信送到了皇上手中。
隨後,宋墨下旨,禁止大黎糧商胡亂漲價。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對於大黎的糧商來說,大黎壓著糧價不讓漲是吧?那行,我摻點東西進去總行吧?
老百姓告去衙門?行啊,那我不賣了!老百姓屁事那麼多,他們不賣給老百姓了,賣給別人總可以吧?反正都是賺錢,他們不一定就要賺老百姓的錢。
總之,涿州的驢市在平州的操縱下,驢價是跌跌不休,很快就跌到每頭五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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