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你們大黎皇帝也不差。”
“所以,我們平州上下,勢要為州長討一個說法。”
聽到這話,張雍怒道,“秦大將軍,大黎已經為此事付出過代價了。”
“大半個冀州,難道還不夠賠罪嗎?”
“難道還不能讓呂州長息怒嗎?”
“難道還不能讓你們停止殺戮嗎?”
“難道你們要讓兵禍席捲整個大黎嗎?”
董濟川:“你們大黎的奸細害得我們州長差點一屍兩命。即便最後州長母女平安,那也是上天保佑,只是大半個冀州賠罪,怎麼夠呢?”
張雍盯著秦珩,“秦珩,你當真要為了一己私怨,興兵為禍天下?”
董濟川翻了個白眼,臨了,還要刺探軍情。
秦珩:“這個問題,恕我無可奉告!”
“你看看!”張雍轉身指著身後平陽的老百姓和士兵,說道,“這些人,都是當初你們秦家守護的子民。你就忍心讓他們死在炸藥之下,死得那麼悽慘?你們究竟還要造多少殺孽?”
一旁的董濟川答道,“我們不忍心,所以,你們大黎完全可以將城門開啟,讓百姓選擇繼續當我們秦家守護的子民啊。”
董濟川、楊應欽:……
張雍最後問秦珩,“說了那麼多,這仗你就是要打?”
“是的。”
張雍氣道,“冥頑不靈!”
說完這句,他甩袖而去。
“好了,各位,準備攻城!”秦珩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將旗。
聽到這話,身後的將士們瞬間精神了,他們全軍吃得飽飽的,可不是出來扯老婆舌的!
董國為和楊應欽兩位大將反應倒是迅速,在兩人的指揮下,弓箭手在城樓高空壓制,城外的人則是迅速地回城,然後合力將大門給關上。
城門喊殺聲震天。
董國為和楊應欽坐在臨時搭建的軍帳裡,神色都很凝重。
楊應欽道:“平州這麼憤怒,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董國為搖頭,“這未必不是平州出兵大黎的藉口。”
楊應欽:“還是讓人去打聽打聽吧。”
他們後來讓人去打聽,很快就得到結果了。
大概是平州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原來呂頌梨因為奸細所害,生產時傷了身子。
聽到這個訊息,董國為和楊應欽兩個大男人都忍不住皺眉,這生產時傷了身子,說法就很多了。
呂頌梨的身體底子本來就不好,於子嗣不利,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當初還因此遭遇了謝家的退親。
董國為嘆氣,“如果這第一胎生個兒子的話,秦家和呂家估計都還沒那麼憤怒。”
楊應欽也點了點頭。
如今呂頌梨身為州長,第一胎生了個女兒,竟然還傷了身子,再次開懷的可能性寥寥。
難怪秦家那麼憤怒。
得知內情的人自以為猜到了秦呂兩家那種隱秘的心思,所以才興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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