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槐看著柳澤義狼狽的樣子,只見後者滿臉泥土,衣衫不整。趙槐的心中並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充滿了不屑。他冷冷地轉過身,向張塵示意,一手提著昏迷的趙成君,一手輕描淡寫地指向地上的柳澤義:“你看,他如今這樣,你可滿意了?”
趙槐似乎準備就此離去,但張塵卻並沒有讓他如願,待他準備邁步時,張塵忽然大喝一聲:“站住!”
趙槐的腳步微微一頓,轉身看向張塵,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哦?你還不滿意?難道,你是在害怕柳澤義日後報復你?哼,你放心,我趙槐今日既然出來了,便能幫你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你若願意,我現在就可以替你殺了他,甚至可以為你剷平整個柳家!”
話音未落,趙槐已是單手一揮,一股強橫的力量便將地上的柳澤義吸到了他的手中。趙槐的手掌如鐵鉗般緊緊掐住柳澤義的脖子,只要輕輕一用力,便能將他的脖子擰斷。柳澤義被掐得喘不過氣來,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他驚恐地望著趙槐,眼中滿是求饒之色。
張塵冷冷地看著趙槐,聲音平靜:“柳家的生死,我並不關心。柳澤義是死是活,我也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今天趙成君必須留下他的雙手雙腳,這是你們趙家口出狂言的代價!”
趙槐的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凝重,隨手把柳澤義扔在地上,死死的盯著張塵:“你確定?因為一時之氣讓兩個荒古世家交惡,就此掀起域戰?”趙槐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嚴肅。
然而,張塵卻不為所動,他淡淡地笑了笑,回應道:“我自然可以代表張家做出決定。但話說回來,你能代表你們趙家做決定嗎?”
張塵的話語振聾發聵,趙槐此時的面色鐵青。他清楚,張塵並非是在無理取鬧,而是真的有這個決心。
“小鬼,得饒人處且饒人。今日結個善緣對你有好處。張家不可能永遠保護你,也沒有哪個家族能一直處於界海的巔峰。”
但張塵卻不為所動,他冷冷地回應道:“那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今天我就是要留下他的雙手雙腳,你敢攔我嗎?“
趙槐此時默不作聲,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張塵。他明白,如果真的以大欺小,哪怕只是碰到張塵的一個衣角,張家都會以此為藉口對趙家發動攻擊。雖然同為荒古世家,但趙家與張家相比,底蘊要淺薄得多。屆時,趙家可能會將他交出去,以平息張家的憤怒。
張塵也是明白這一點,自然有恃無恐,當著趙槐的面,又斬出四道劍氣,直奔昏迷的趙成君而去。
趙槐見張塵出手,迅速反應,身形一閃便擋在了趙成君的身前,揮掌將張塵斬出的劍氣一一化解。他的臉上帶著憤怒,聲音中充滿了警告:“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對你不能動手,但並不代表我們大公子不能對你動手!”
張塵卻毫不畏懼,回應道:“他要真敢對我動手,他早就出現了,何必還躲在旁邊做縮頭烏龜!”
趙槐的臉色更加陰沉,他知道張塵的話並非空穴來風。事實上,趙家的大公子趙成武確實已經暗中到來,但正如張塵所說,他並沒有信心將張塵拿下,怕一旦失敗會丟了面子,所以一直躲在暗處沒有現身。
趙槐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現在不能衝動。他冷冷地看著張塵,沉聲道:“這裡是趙家的地盤,你不要得寸進尺!”
然而,張塵卻彷彿沒有聽到趙槐的話一般,劍氣從他的身體中爆發而出,連綿不絕地衝向趙成君。趙槐見狀,只能再次揮掌抵擋。
張塵見狀,毫不猶豫地取出元屠與阿鼻。
“你們趙家的地盤又怎麼樣?”他厲聲喝道,“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以勢壓人!”他轉頭對張成度說道:“成度,我來纏住這個趙槐,你去把那趙成君的四肢給我砍下來,無論誰敢阻攔,格殺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