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反派可一點都不像啊。哪有生得這般好看的反派。”
張塵聽到張依依的話,趕忙正色道:“依依,你可不能跟著她胡鬧。不過趙家既然選擇了得罪張家,就要承受張家的怒火。否則,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來挑釁我,那我不得累死。”
一旁的張成度,面容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一想一會兒有架打,蓬勃的戰意讓他難以按捺。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遠處就傳來了馬蹄聲和人群的喧譁聲。輦車很快就被柳家與趙家的人團團圍住。此時,小黑也將輦車穩穩地放下,它的身軀瞬間變大,身上的火焰熊熊燃燒,擺出了一副戰鬥的姿態。
趙成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先是客氣地對著輦車拱了拱手,然後問道:“敢問輦車裡的是張家哪位天驕?可否下車一敘?”
車內的張塵聽到趙成君的話,輕輕地咳嗽了一聲,然後小聲地對張成度吩咐道:“成度,你出去,你的性格,適合把事兒鬧大。”
張成度聽到張塵的話,不禁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原來少主是這麼想我的啊。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拿起了佩劍,向著車外走去。
趙成君見從輦車裡出來的是張成度,不由得愣了一下。要知道,張家之中誰最不好說話,那絕對是張成度莫屬。他從不喜歡拐彎抹角,更不喜歡與人客套。
“原來是成度兄,不知您的到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趙成君雖然心中驚訝,但表面上還是保持著客氣的態度。
果然,張成度卻懶得與他廢話,直接指著趙成君的鼻子大罵道:“滾!”他的聲音鏗鏘有力,猶如一道驚雷在人群中炸響。
趙成君此時面色鐵青,都說抬手不打笑臉人,但是他也沒想到能碰見張成度這個愣頭青,他回想起張成度那幾次讓人頭疼的事蹟,的確是個心狠手辣,不顧後果的人。這次更是一言不合就拆了柳家的陣法,這簡直是公然挑釁,完全不顧及兩家的顏面。
趙成君的雙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他深知此刻不能示弱,否則不僅自己丟了面子,連整個趙家的尊嚴都會受到踐踏。他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然後大聲說道:“不知成度兄哪來的這麼大的戾氣,趙家的人隨手殺了不說,還將陣法給毀了,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就是拼死我也要將你留下,留給我們家族審判!”
旁邊的柳家與趙家的人聽到這番話,紛紛附和叫好,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然而,張塵卻微微一笑,對旁邊的張昭吩咐道:“小昭,他嘴太笨,你去。”
張昭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從輦車中緩緩走出。眾人一見到她的模樣,紛紛譁然。張昭,微微頷首,那姿態優雅而從容。她的面容冷峻,身姿挺拔如同一朵盛開在冬日裡的梅花,清麗而不失威嚴。她身上散發出的高貴氣質,彷彿女帝一般讓人不敢有絲毫的輕慢。
她環顧四周,然後冷冷地看向趙成君,開口道:“我當是誰在聒噪,原來是趙家二公子啊。不知道你攔著我們張家的車,不讓我們走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趙家也要幹殺人劫道的買賣了嗎?”
趙成君一見到是張昭從輦車中走出,他的眼睛頓時瞪得如銅鈴般大。張昭的模樣美得令人窒息,但更令人著迷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獨特氣質,高貴而冷峻,世間的一切都無法與之相比。
趙成君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征服欲,他想要將這位美麗而高貴的女子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他走上前,試圖以溫柔的語氣與張昭搭話:“原來是昭兒小姐,不知是你前來,多有得罪。不如你我二人同行,我也能保護昭兒小姐的安全。”
然而,張昭卻對他的熱情嗤之以鼻。她冷冷地瞥了趙成君一眼,聲音清冷而堅定:“閉嘴,昭兒也是你有資格叫的?就連你哥哥都沒有跟我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