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昭冷笑一聲,對於趙成君的威脅充耳不聞。
“呦,狗急了跳牆了是吧?就憑你們這群廢物還能圍得住我嗎?“
趙成君見張昭毫不示弱,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燒,甚至想好了之後囚禁住張昭如何折磨好好的折磨她,越想越興奮。
於是,他不再多言,揮手示意身邊的人向輦車圍了過去。
然而,張昭看到趙成君那副噁心的模樣,自然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齷齪的勾當,輕輕一揮手,輦車周圍頓時湧起一股強大的氣場,將趙成君的人馬逼退數步。
眾人見狀都驚訝不已,他們沒想到張昭竟然如此強大。趙成君也是面色一僵,他沒想到張昭的實力竟然如此深厚。
然而,事已至此,趙成君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聲喝道:“給我上,拿下她們!”然而,他的手下卻都在猶豫,他們不敢輕易對張昭動手,畢竟她的實力擺在那裡。
張昭冷笑一聲,她對於趙成君的威脅已經不屑一顧。她轉身向輦車走去,聲音冰冷:“趙成君,你若是識相,就趕快滾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趙成君眼看著張昭要走,心中大急。他知道如果讓張昭離開,那麼他在眾人面前的顏面將會蕩然無存。他臉上青筋暴起,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瀉而出。
“張昭,你簡直欺人太甚!”趙成君怒吼道,聲音在空氣中迴盪。他猛地一揮手,大聲喝道:“所有人,都給我聽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將她活捉了!誰要敢退一步,我先殺了你們!我要讓她嚐嚐瞧不起我的滋味!”
趙家與柳家的人面對趙成君的威脅,不得不再次上前圍堵張昭和張成度。張昭和張成度二人卻是面不改色,直接迎著人群衝了上去。
兩家人數眾多,但修為卻參差不齊。最高的修為也只是在分神期初期左右,而最低的甚至只達到元嬰期。這樣的修為在張昭和張成度面前,顯然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張成度的修為在合體期中期,而張昭的修為更是達到了合體期的巔峰。
戰鬥瞬間爆發,劍氣縱橫,人頭滾滾。張成度身為劍修,他的攻擊力極為強大。每一次揮劍都如同閻王的催命符一般,無情地帶走一條人命。
張昭雖然不似張成度那般,眾人能看的見的殺戮,但是血腥程度卻要比那邊更強。
當眾人接近張昭時,他們不知不覺間便陷入了她製造的幻境之中。
這些中招的人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內部發生了變化,一朵朵白色的花從他們的面板下生長出來。這些花朵起初潔白如雪,但轉眼間,人們便能聽到“咕嚕咕嚕”的聲音,那是白花吸食他們體內鮮血的聲響。
隨著血液被不斷吸走,白色的花朵逐漸變得猩紅,似是被鮮血染紅一般。那些陷入幻境的人們驚恐萬分,不斷用手試圖抓住身上的花朵,然而那只是幻象,他們的手指只是在自己的身體上不斷撕裂,試圖從根部將那些吸血的花朵拽出來。
但是,無論他們如何掙扎,那些花朵都彷彿紮根於他們的靈魂深處,無法被拔除。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也越來越虛弱。
不久之後,這些人都因為失血過多而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般,再也無法動彈。
而張昭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禍鬥這時也加入了戰鬥,整個場面變得更加混亂和血腥。它雙眼閃爍著兇猛的光芒,全身毛髮都被烈火點燃。
禍鬥張開大嘴,火焰從它的口中噴薄而出,如同一條火龍在肆虐。那火焰便是它一直吞入腹中的極陽之火,幾乎可以融化一切。每當它噴吐一次火焰,就有一群人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