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柳府內,柳承正陪著趙家二公子趙成君飲酒作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陣法被破壞,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時,前來通報計程車兵慌張地稟報道:“少主,張家的天驕已經到達卡口了!”
“怕是已經過了吧。”柳承無奈地嘆了口氣,目光轉向坐在他對面的趙家二公子趙成君,猛地站起來,轉身向著趙成君雙膝下跪,痛哭流涕,聲音顫抖地說道:“趙公子啊,您可要為小的做主啊。”
趙成君一見柳承如此模樣,心中便明白了大半。他微微皺眉,問道:“你快快請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實說來。你們柳家的忠心我們是看在眼裡的,斷然不會讓你們吃虧。”
柳承一聽趙成君的安慰,心中稍定,急忙說道:“小的本想設定關卡收一些過路費,以表孝心,孝敬您與大公子。誰曾想士兵剛剛來報,說張家的天驕已經到了,然後我那設定的陣法就被人強行破壞了。除了張家,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明知道我們柳家是您們趙家庇護的,還敢毀我的陣法,簡直是不把您們放在眼裡啊。”
柳承邊說邊哭,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他將自己放低到奴才的姿態,這讓趙成君十分受用。而且聽到柳家準備將收來的靈石給予他與他哥哥,更是怒不可遏。雖然他也為家族的種子,但是不是誰都能像張塵一般,在荒古世家有著用不完的資源,一般的種子每月所能得到的資源也是有限的,其他的都要他們自己去爭取,所以他心中不禁對未見面的張家天驕產生了強烈的反感,認為他們這是在挑釁趙家的權威。
趙成君站起身來,臉色陰沉地說道:“大膽的張家,竟敢如此肆意妄為。那張士修本就與我三弟因小事起衝突,下手狠辣。今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張家的哪位有這麼大的排場,敢忤逆我們趙家。”
說著,趙成君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桌子瞬間四分五裂,木屑四濺。他面色鐵青,轉身便拉著柳承疾馳而出,直奔柳家的卡口。柳承緊隨其後,不敢有絲毫怠慢,同時急忙吩咐士兵將柳府內的人都叫上,跟隨他們一同前往,以壯趙家的聲勢。
另一邊,張塵的一行人正悠哉遊哉地朝著星辰淵緩緩飛去。張塵特意囑咐小黑不必全速前進,彷彿故意在等待著什麼。
輦車的後面,跟著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他們保持著相同的距離,始終不敢向前。這些人中,有的好奇地張望著輦車,有的竊竊私語,議論著張家天驕的來意。但無一例外,他們都保持著敬畏的距離,不敢有任何不敬之舉。
畢翎注意到這一幕,心中有些疑惑。他轉向張塵,低聲詢問道:“主人,要不要我將後面的人趕走?”
張塵輕輕搖頭,深邃一笑,說道:“不需要。臺子都搭完了,這場戲需要觀眾。”他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種從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張昭最先捕捉到了張塵話語中的深意。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試探性地問道:“難道主人要拿趙家立威?”
張塵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我的手腳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可不想被什麼趙家大公子給打斷。我自己留著還有用呢。”他的話語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的霸氣。
張昭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笑一聲,嬌嗔道:“小壞痞,嗯哼,不過奴家可是喜歡的緊呢。”說著,她突然伸出玉手,在張塵的臉上輕輕抓了一把,然後迅速轉身就跑。
張塵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十分尷尬,但張昭每次都這樣,撩完就跑,而且也不會太過分。所以,張塵也就由著她胡鬧了。
他無奈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唉,這剛有一點當反派的氣氛,全讓你給破壞了。”
這時,張依依在一旁笑得花枝亂顫,忍不住插嘴道:“就少主這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