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中,從未體驗過“朋友”這種奢侈的感情。無論是在神族,還是在張家,她所面對的都是冷漠和疏離,人們唯恐避她不及。她折服於張塵的天資與實力,但這並不代表她能夠輕易地對別人敞開心扉。
就在此時,禍鬥搖著尾巴,慢慢地走到白瑤的面前。它用頭輕輕地蹭著白瑤的小腿,彷彿在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它願意成為她的朋友。白瑤見狀,俯下身子,輕輕地撫摸著禍斗的頭。禍鬥則順勢躺倒在白瑤的面前,歡快地扭動著身子,似乎在享受這難得的親密時光。
白瑤試著摸了摸禍斗的肚子,誰知禍鬥更加興奮地舔起她的手來。它還不時地朝著張塵眨眼,似乎在說:“看,還得是我出馬吧?輕鬆搞定!”那得意的樣子,讓張塵也不禁笑了出來。
畢翎在一旁看著禍鬥和白瑤親暱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她跺了跺腳,指著禍鬥罵道:“賤狗!”然而,禍鬥似乎對畢翎的怒罵充耳不聞,它依舊搖著尾巴,繼續獻媚地圍著白瑤轉,白瑤的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她轉頭看向畢翎,只見她正嘟著嘴,將頭扭向一旁,似乎不想看到這一幕。
白瑤看著畢翎那氣呼呼卻又帶著幾分傲嬌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畢翎傲嬌地哼了一聲,說道:“切,你想說就說唄,認識你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你的秘密也沒人想要知道。”
白瑤聞言,忍不住輕輕笑了出聲。她朝畢翎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生氣,然後緩緩開口:“我不知道外面是怎麼傳我的父母的,但是我所知道的,我的父親非常的愛我的母親。小時候,我和母親一直被保護在父親的寢宮裡,除了他,任何人都無法隨意出入。”
張塵聽到這裡,忍不住插嘴道:“不對啊,傳說之中神王十分的好色,你的母親則是在遊歷的時候,遇見你的父親,被你父親強迫之下才有了你的,而且你的母親不是被神族擄走的嗎?你這不會是被神族洗腦了吧?”
白瑤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絕,她一字一句地說道:“關於我的母親,我清楚地記得,她是被父親親自帶回神族的。這一點,我深信不疑。為了這件事,我的父親還受到了長老院的嚴厲懲戒,被禁止再踏出神域一步。你可以想象,這對一個神族之王來說是多麼沉重的懲罰,但他為了我母親,還是默默承受了下來。”
“至於我的母親,”白瑤繼續說道,“她出身於張家,那個時候的張家已經有了與神族抗衡的實力。而且,我母親是那種,性格剛烈,有著自己的堅持和原則。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她真的被神族的人傷害了,哪怕是自爆元神,她也絕對不會跟著傷害她的人回到神族的。更何況,在我父親身邊,她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和關愛。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是仇人,你覺得我的母親會願意留在父親身邊那麼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