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點了一下頭,而後推了推手。“你們走吧!見了王爺再發牢草。”
“再見!”盧知府搖了搖手。
“再見!”清軍將領也揚了揚手,因是夜晚互相看不清對方,部隊各行一邊繼續前進……
大軍快到洛陽,李玄攔住道:“不能再繼續前行了,必須從這裡拐彎改變方向。朝南陽進發吧。”
“為什麼從這裡拐彎上南陽?要想到南陽的話,從歸德府直接西南,又方便又好走。放著近路不走?”盧知府不解地問:“原計劃是到陝西我老家的,應該繼續朝西北方向才對。”
李玄道:“萬一清兵追來第一個要去的地方,即是大人的老家陝西延安府。大人在開封碰到地清軍,就是調來攻城的人馬,他們要是向王爺講起此事,首先第一個去追繳的地方就是陝北,為此必須中間改變行軍路線。以此來迷惑王爺。”
盧知府想了想,也好!西南方向有地方安身。他看了看李玄騎馬有些勞累,怕受了委屈即道:“李賢弟,你就隨我家人坐馬車一起走吧,我再派兩名衛兵保護你。”
李玄心裡明白,說什麼派兩名衛兵保護。意思是怕我跑了。是挾持我。
不放走李玄盧知府有他的打算,他要成就霸業。要紫金結合,繼承闖王的意志。最重要地一點,要保全居家人的性命。現在,夫人白狐媚對李玄態度可好。我也曾責怪她,“當初幹什麼去了,編圈設計陷害人家,一直到現在使他們夫妻不能團聚……”
夫人白狐媚心裡慚愧,當得知李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時,曾掉下眼淚,“唉!沒有賣後悔藥的。”
為了躲避清軍的追擊,大軍白天休息,夜晚行軍,經過幾個晝夜地行走,大軍在南陽西北伏牛山停下來休整。又過了幾日,盧知府找李玄商量:“我還是擔心趙武拿到玉璽後,會到歸德府找我們。”
“現在可以派陳六接交保護玉璽,協助趙武完成任務。”李玄道。
盧知府面向陳六道:“從這時起你離開了我們,後來地事情,及二位將領地情況,讓隱山先生給你來講……”
“好吧!下邊就有我來接著講。”隱山先生喝了一口茶水,像說大鼓書似的。
從老河口過漢江,再往西進武當山發展……
大隊人馬於次日從老河口過了漢江,往西走了一段路即進入山區。
越往前走,山越來越大,山峰也越來越高。直到高叢入雲,抬頭望不到山頂。奇峰疊巒地高山上,怎麼看不到一個村莊?看不到一塊稻田?這些山就像喝醉了的老翁,一個靠著一個沉睡著。這些山不知幾千年了,從來沒有人驚醒他的甜夢。就是那些敢冒險的獵人,也只是到它的腳下,追逐那些山上跑下來地山羊,野豬和飛鳥,確從不敢攀登它的頂峰。當我走到山的近處;嗷!這全是石頭山,怪不得看不到村莊和稻田。
前面穿越峽谷,河溝兩旁懸崖峭壁。我抬頭往上看,天空變得渺小,好象掉到井裡,山崖上的石頭張牙裂嘴,就要掉下來似的,走到這裡卻實感到提心掉膽,陰森可怕,恐怖。正在昂頭觀看。
突然,一股青凌凌的泉水,從天而降,順著山岩溝溪沖刷的石頭,落在山間的石巖上,砸在下一塊突出的石頭上,花花作響,再從石巖上散落下來,形成瀑怖,好似一幅捲簾。
正如詩仙描述地那樣“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瀑怖的後面好象有一個洞,洞的旁邊有幾棵夾竹桃,長的油綠茂盛。這裡好象是孫悟空的,花果山水簾洞,但洞太淺了,往裡走是不通的。
越過了峽谷,竟然是一片,世外桃園,前面不遠便是一個村莊。入村莊,往上看是塊不大地天空,瓦藍瓦藍地晴空裡,偶爾會飄出幾朵白雲。間有翠竹青藤。
這裡地形狹長,谷底有條山間,有小河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