穭渦聞聽笑了起來,“爹就會耍嘴皮子,不愧為江湖先生,那麼漂亮的女子,而且家庭條件又好,眼光一定很高,咋會看上我這個窮光蛋。”
“嘿!嘿!這話你可沒講對,是她爹主動找上門地,就是看上了我兒這個窮光情。”
穭渦聞聽爹所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興奮熱烈的情緒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浩浩蕩蕩,嘩嘩啦啦地傾瀉出來。
“那還有假,已經談好了,十日後迎娶。”穭灶見兒子滿意,更加高興。此時欣喜已經爬上他的眉梢,眼裡也放出一種振奮的光焰,吩咐道;“你把家裡打掃一下,條件是差了點,也要準備準備
穭渦看了看房子,低下頭,興奮之餘,靜下心來,他搖了搖頭,怎麼也不會相信是姚芙蓉的爹找上門來,“是不是爹喝酒了,講地酒話。”
“怎會是酒話,卻是姚芙蓉的爹找上門的。”穭灶見即添枝加葉地編出一套原因,“當時情況是;人家要給女兒討個靈符,求婚地人太多了,算一算女婿成哪個好。我乘機把你也抖了出來,加入到應婚的隊伍,可是,你卻被姚芙蓉地爹選中了,我當時謙虛的推辭,家裡太窮,可人家不嫌窮,只要女婿能幹。就這樣,雙方為自己的孩子當上了媒人。”
穭渦聞聽爹所言,自己也是排隊應徵被選中的,不嫌棄家窮,免除了懷疑,即道:“有什麼準備的,一切有爹做主,爹說咋辦就咋辦。”
心想,我們這個社會成親,是父母之命,媒說之言,一切要聽父母的,父母包辦,自己怎能做得了主。
穭灶見兒子不再提問,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房子,兩間上房,一間廚房,怎麼辦呢?自己讓位吧,“把兩間堂屋打掃一下做新房,我搬到廚房居住,房子是窄了一點,等以後再慢慢地蓋吧。”
再說;姚國丈回到家中,正趕上吃午飯,見夫人和閨女在飯廳裡吃飯,感到稀奇,說實在的;女兒為剋夫之事已經多日不下繡樓,茶飯不思,日漸消瘦,二老心裡著急,還是姚夫人催促為女兒快想辦法,這才想起趕皇集會找陰陽先生占上一卦,或討個靈符。見到陰陽先生穭灶,並沒佔什麼卦,只是談論一下子女的婚誰知,女兒的病已經好了,怎麼那麼靈驗?
正在猜疑,姚夫人開口說話了,“怎麼樣?快吃飯
姚國丈到旁邊擦了擦手,來到飯桌前,拿起饅頭,夾了點辣椒,往上提了提褲腿,先是一隻腳踩著凳子,而後雙腳踩上,蹲到凳子上。這是當地人的習慣,有凳子不坐,蹲著吃飯。抬起頭來向夫人道:“今天趕會沒白跑,終於把女兒的婚事解決了。”
姚芙蓉見爹爹又談起婚事,趕緊站起身來走出,她已經為自己婚事死心了,立志終生不嫁。一次次地喜事變成喪事,精神折磨,真讓人受不了,剛剛傷口癒合,又要往上面撒鹽,好不容易下樓活動一下,乾脆不聽這些。再說,自己也作不了主,隨他們的便吧,二老說咋整就咋整。
“還有不怕剋死的?”姚夫人半信半疑,心裡委屈地道:“為女兒的婚事我都無臉見人,好像家裡養個妖怪似的。”
“我已經給他講清楚了,女兒的命獨,犯克衝,剋死了不負責任,”姚國丈端起湯喝了一口放下道。
“是要講清楚,別像第一次那樣,沒完沒了的官司,沒過門硬要女兒為他們死去的兒子守什麼貞節。”姚夫人不滿地道。
“多虧了女兒他的舅舅,官司打到縣衙,舅舅問案,吃蛋噎死自己家裡,活該!”姚國丈嘴裡琢著饃饃,張著大嘴道:“沒過門誰守貞節。”
“不過,外界影響太大,群眾的口水能淹死人。”姚夫人十分沉著,怕出現類似的情況,想出個主意,“這次千萬不要張揚,不要什麼彩禮,不要敲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