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裁判,所以這位雀道人才能在北州隨意走動,就是佔了這個見證人的便宜。
有雀道人圓場,瞪眼睛的妖王們這才緩和了幾分。
“他們魔族到底要進攻什麼地方,他們不說,你說總行了吧,別忘了你雀道人身上有著我妖族的血脈。”火猿王大手一揮,不屑一顧地說道,他這番話一出口,雀道人的老臉明顯一抽。
“猿王大人見諒,我雀道人雖然傳承了妖族血脈之力,卻有著一顆入魔之心吶,所以我不是完整的妖族,更不是完整的人族,也不是完整的魔族,而是介乎在妖、人、魔三族之間的異類,這才有幸得到諸位妖王與魔子的看重,否則的話,我在這迎海枝豈能住得安穩。”
雀道人皮笑肉不笑的解釋著自己的苦衷,他這堪稱詭異的身份,才是他能在妖魔兩族走動的關鍵所在,正是非人非妖又非魔的身份,才能成為主持迎海枝之戰的最佳人選。
起碼在妖魔兩族看來,雀道人這個怪胎不屬於任何陣營,作為爭奪化形果的裁判也相對公平一些。
火猿王聽著雀道人的敷衍,十分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想追問,卻被申屠冰魘的聲音所打斷。
“我們魔族去什麼地方不勞諸位妖王大人費心,劫掠而已,是我魔族天性,北州是我們的家園,這片家園可不會捨棄,用不了多久我們還會回來,如果到時候見到有人佔了我們的家園,殺了我們的族人,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隨著申屠冰魘的冷喝,遠處巨山般大小的千鱗獸在銀鱗的控制下發出了震天的嘶吼,魔王的威壓籠罩了整個樹山區域,壓得幾位巔峰妖王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混沌魔王千鱗獸……好!你們魔族去什麼地方,我們妖族不感興趣,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準備這次的化形果之爭吧。”
黑衣的鼬虎開口說道,他比火猿王穩重得多,也小心得多,此時將話題轉移到化形果上,道:“老規矩,每一枚化形果比鬥一次,你們魔族派遣魔帥,我們妖族派遣大妖,今年的果子結得不少,眼看著這兩天就要成熟,我們提前開始比鬥好了,雀道人,你準備場地事宜吧。”
“是不是還像以往一樣,剩到最後三枚最好的果子,比斗的人選就從魔帥大妖改換成魔君與妖王,今年我要出手一次,你們可要找到對手陪我才行。”
細眉細眼的女子刺鰩看向徐言,道:“不如就讓那位鬼面魔子做我的對手,他講的故事很有趣,剛才沒聽夠。”
往屆的迎海枝之戰,多以賭鬥的形式出現,兩族派遣最能打鬥的大妖與魔帥出場,每一個化形果就是一場爭鬥,誰贏了誰得到一枚化形果。
不過在比鬥開始之前,還會挑選最好的三枚果子留作壓軸。
這三枚果子要以魔君與妖王境界的強者來打鬥方可獲得,如果只有魔將與大妖比鬥,也用不著各路妖王魔子紛紛趕來。
正是最後三枚果子的爭奪,才讓迎海枝化形果之戰變得精彩絕倫,魔君對妖王,場面豈能平靜,必定是驚天一戰。
魔族好鬥,妖族更是如此,深諳其道的雀道人才投其所好般的設下如此規則。
以往的規則,這一次出現了不同,由於魔族西征,不可能在十年後還回來與妖族比鬥,被妖族一方詢問,雀道人沒說話,而是看向申屠冰魘。
“規矩,得改一改了,這一次我們一局定勝負,以一戰決出迎海枝百年的所有權。”
申屠冰魘沉吟了一下,沉聲說道。
他絕非完全信任第七魔子鬼面,更與徐言存在著一層無法抹去的隔閡,儘管是徐言讓賢般的舉動讓申屠冰魘得到了遠征統領的地位,但是那四王遺詔上寫的,可不是申屠冰魘為統領。
正因為四王遺詔的遺命,始終讓申屠冰魘心裡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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