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左盱看著陳墨道:“大郎為陛下繼位做的如此周密,看來有把握。”
陳墨做的事情瞞不過左盱,他也不想瞞:“沒有信任哪有機會?事在人為,就看後面楊復恭怎麼表演了,然後。。。我再表演,這個舞臺才精彩,不是嗎?左叔?”
這個未來女婿果然厲害,不愧是兒子天成軍的奠基者,左盱點點頭:“記得不要讓阿睿走偏,這大郎拿手,能夠掌握住,我就放心了。”
人老成精,這位準岳父也是厲害人物,陳墨頷首回應:“跑不偏的,韁繩在手,不聽話勒住韁繩可以回頭。”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在我走後被人唾罵。”
左睿並不知道,自己最親近的兩人,準翁婿兩人在為他擔,都在擔心失控。左盱擔心兒子走上歧途,而陳墨好像已經有了對付他將來失控的方法。
。(未完待續。。)
第246章 誰是黃雀
(感謝稻草人、毫無長處、冥冬炎夏、橋頭鬼影等書友的打賞和月票!)
皇帝新政,總要有新氣象。
新皇即位,侍中韋昭度被任命為攝冢宰,主持光啟皇帝的後事,加韋昭度中書令,封岐國公。楊復恭擁立有功,所得賞賜豐厚,踢鐵券,加金吾上將軍。其他兩位宰輔、各節度使,各級官員也賞賜有加,算是新皇做出了對大家支援的回應。
就像陳墨心中想的一樣,沒有了誰,地球仍舊要轉。除了繼續祭奠光啟皇帝,太醫署的招生工作繼續,三司六部正常運轉,各級官員回到自己的位置,開始為新皇帝服務。
陳墨就這樣好像被皇帝遺忘了,他的職位仍舊不變,三個地方來回跑。
皇帝換了也沒有什麼兩樣,地方仍舊該幹什麼幹什麼。
東都洛陽。
這座古老的城市自古就是華夏民族最早的政治活動中心,歷朝歷代都很受重視。這座城市也是隋後期的首都,隋煬帝大業元年營建。城南對伊闕,北據邙山,唐朝時高宗、中宗、睿宗、武則天、玄宗都將其作為帝都,時稱為東都、神都或東京。城內有隋唐時代面積最大的宮殿群——洛陽宮,和華夏曆史上最高大的宮殿建築——永珍神宮。
東都洛陽不但是政治、經濟中心,同時也是東南通江都、太湖、浙江,東北通山東、涿郡,西通關中長安的大運河交通中心。重要性不言而喻。
河南尹張言現在有了一個非常響亮的名字——張全義。
東都被張全義治理的不錯,民生恢復,糧食充足。陪都重新得到修繕,張全義這個河南尹可以說很稱職。
河南尹張全義出兵了,因為張全義是河陽節度使李罕之是張全義的“刻臂為盟,永同休慼”的患難之交,又是李罕之的下級,兩人去年曾趁蔡州將領孫儒回救蔡州的機會攻陷了河陽。
李罕之在得到河陽後並不知足,不久後又出兵攻晉、絳兩州。恰逢戰亂之後。四野無農作物,李罕之部下到處搶奪以為軍備,甚至在飢餓難耐的時候還以人為食。絳州刺史王友遇不敵李罕。於是獻城投降,李罕之進攻晉州,河中節度使王重盈無奈只能派使者求援於朱全忠。
李罕之雖然作戰有膽有謀,但在治理地方、安撫百姓上卻無謀無略。所部苛刻殘暴、貪得無厭、反覆無常。很不得民心。作為老搭檔,張全義很對得起李罕之,軍備充足的他不但配合出兵,還提供糧食軍備,可謂盡心竭力。
再強大的後勤能力也不足以支援數萬軍隊長期的作戰,人吃馬嚼的消耗過於巨大,當李罕之進攻晉州的時候,張全義的供應已經有些跟不上。
李罕之可不管這些。當張全義第二次向李罕之訴苦的時候,驚人的一幕出現了。李罕之竟然讓河南府吏狠狠用鞭子教訓了一番“無能”的張全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