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言望著盤子裡白嫩清香似乎還在微微顫抖的魚搖了搖頭:&ldo;說不出來,就是覺得很新鮮,口感好到了極點。&rdo;
&ldo;你娘子那麼能幹,那你晚上能不能陪再她去看皮影戲啊?&rdo;。
忘言瞪大眼睛:&ldo;我們都已經連續看了十天了。&rdo;
我噗嗤一笑,不依的在他懷裡撒嬌:&ldo;可是我好想知道故事後來怎樣了。&rdo;
&ldo;我可以跟你講啊,故事我都知道。&rdo;。
&ldo;不要不要,你又不會演。&rdo;
忘言無奈摸我的頭:&ldo;好好好,陪你去。&rdo;
可是夜裡好戲正上演,街坊卻匆匆跑來通知我,說家裡失火了。我和忘言連忙趕回去,火雖救下來,屋裡卻燒得差不多了。是從廚房燒起來的,出門時我還熬著湯,估計是灶裡的火沒有掩好,火星濺到了柴堆上?用心經營大半年的家就這樣毀了,叫我怎麼不心疼,還有離家時帶的大筆銀票和忘言那麼多書畫。
忘言一個勁的安慰我,說人沒事就好。我想想也是,只要忘言還在我身邊,我們倆都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要珍貴。
網
【
【貳】夢醒
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是戲的主角,一旦發現淪為配角,就是最傷心的時候。
轉眼又是半年過去,小香突然傳來了爹爹病重的訊息,我和忘言匆匆趕回林府。僅僅一年,爹爹蒼老了好多,虛弱的坐在床頭對我招手。我抱著他大哭,一個勁的認錯,他卻好像一點也不生我的氣般只問我過得好不好。病情時好時壞的拖了一個月,臨走前一晚交代我要是有什麼事就去白霧山找丹參師父,然後就去了。
我要料理後事,還要挑起林家的家業,以前爹爹教我管帳什麼的我都不愛學,林家又不能後繼無人,爹爹只能寄望於我的夫婿,無奈忘言是個不喜經商的人,我猜這也是他不滿意忘言的原因之一吧。儘管大部分事都有管家料理,我要操心忙碌的仍然很多。
忘言找了附近一個學堂教書,生活似乎和我們當初沒有什麼太大變化,只是我沒那麼悠閒自在了。就這樣又過了三年,可能是過於操勞,我的身子差了很多,總是咳嗽,隱隱有舊病復發的徵兆。臘月裡感染風寒大病一場,在床上一躺就是半個多月。
忘言辭了學堂每天在家中照顧我,也不得不開始接手和打理府中一些事務。有時候我會想要是我有個哥哥或者弟弟什麼的就好了,也時常懷念苑城的小屋,想那時我在院子裡養的小雞小鴨。
請了許多大夫,病總斷不了根,咳嗽得更厲害了,還時常耳鳴、暈眩,整日昏昏沉沉的睡。夜裡時常被噩夢驚醒,夢裡都是我被棄屍荒郊,野獸來吃我的腑臟,鷹鷲來啄我的眼睛,我疼而清醒,卻半點都動彈不得。醒來時滿頭大汗,總有死過一次的感覺。我變得像個小孩子,喜歡無理取鬧,拉著忘言要他寸步不離的陪著我。他從來都是百依百順,牽著我在園中散步,親自下廚為我做羹湯。天氣好的時候,帶我到郊外騎馬放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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