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上。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我畢竟是他們的主管,我要幹什麼,他們哪裡敢問?再說了,我雖然負責監管這莫墟谷,但並沒有被限制行動自由,主母也沒有明令我不能離開莫墟谷。所以,我要去哪裡,他們根本就不敢問,也沒有權利問。因此,這並不是他們的失職,更不是他們隱瞞不報,故意欺騙主母。”
高猿主母氣極反笑,笑畢,才又更加氣憤地說道:“很好,就算如此,本主可以不追究他們這一項罪責。但他們到莫墟谷的職責是什麼?你來告訴本主。”
“這——”
酋尤頓時語塞,竟然不敢往下說了。
高猿主母冷笑道:“怎麼?不敢說了?那本主來替你說吧。本主派你們這些人來這莫墟谷的職責是飼養和管理玄蟲的。就算你瞞著他們偷運玄蟲去崑崙境。可他們身為玄蟲管理人員,卻連丟失了一隻玄蟲都不知道。你還能說他們無罪嗎?”
酋尤臉色頓時變得異常蒼白,忙匍匐在地,依然哀求道:“請主母寬恕他們,這一切都是我一人之過。”
見高猿主母要處置這些男人。雖然男人在高猿家族地位不高,但這裡的高猿男人都是族中精英,如果都被處死了,對高猿家族來說,是不小的損失。
別人不便說什麼,身為長老的娜麼卻穩不住了,忙出面說道:“主母,這些人雖然有罪,但主罪不在他們。而且,玄蟲終究沒有減損,並沒有出現嚴重的後果。所以,請主母以高猿家族的利益為重,不要嚴懲他們。”
這種場合,李坤自然不宜出面,也不便說什麼。
繇鳶也一樣。
高猿主母雖然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不能不在乎長老院的意見。況且,這事從根本再說,其實是高猿主母自己的男人引起的,如果因為自己的男人而遷怒太多的人,也不妥。
為此,面對娜麼長老的“提醒”,高猿主母也不能不有所顧忌了。
但,要完全不予計較,又委實有損自己這個主母的威嚴。
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高猿主母陰沉著臉,說道:“既然娜麼長老替他們求情,那本主就權且饒恕了他們的性命。但是,他們畢竟身負監管玄蟲的重任,卻出現玄蟲丟失而不查的重大失職。死罪可恕,活罪難逃。而且,本主以後也斷不敢再把監管玄蟲的重任交給他們。那就把他們全都派去做苦力吧。另外再從家族中選派人員來接管莫墟谷。”
雖然做苦力的處罰也不輕,但好歹是保住性命了。眾男子忙齊聲感激謝恩。
娜麼長老也鬆了口氣。
高猿主母身後的一位護法便將眾男子帶離沙場另行安置。
高猿主母這才又怒視著酋尤,厲聲道:“那孩子呢?”
酋尤被嚇得一哆嗦,突然爬著轉向娜麼長老,連連叩頭哀求道:“請長老救救小寶,小寶是無辜的。”
李坤自然看出了酋尤的心裡,因為酋尤原本就有以後想要透過長老院接納小寶入族的打算,此時又見娜麼長老出面保住了千餘條性命,這無形中成了他眼中的救命稻草。所以,這才不顧一切地哀求娜麼長老,希望她能出面也保住小寶的性命。
誰知,不等娜麼表態,高猿主母突然厲聲道:“酋尤,你糊塗了吧。這是本主的家事,跟高猿家族的利益無關。長老無權干涉。”
娜麼長老肅然看著酋尤,沉聲道:“主母言之有理,老身確實不宜干涉此事。”
李坤忙下意識地看了繇鳶一眼,因為繇鳶之前答應過要幫忙保全小寶。
繇鳶自然明白李坤之意,卻向李坤輕輕搖了搖頭。李坤不明其意,但見繇鳶神情自若,不像是不管的樣子,似乎是要他沉住氣,且看事態的進一步發展再做計較之意。李坤也就暫時把心放心。
很顯然,酋尤早就把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