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蔡琰躺在一張大床上,周圍被八個鮮卑人抬著,床的四周被錦緞圍得嚴嚴實實。這幾年來,隨著地位不斷上升,呂陽越來越重視享受了。更何況,堂堂的晉陽侯唯一的公子,要是不奢侈一點,也太失身份了。
見到了魏續的到來,呂陽把帷帳揭開了一角。蔡琰這時正在熟睡。此次草原之行,雖說是暢快,但也十分疲勞。一路騎馬行走,對蔡琰這種沒一點武藝的女孩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故而,回程之時,呂陽便讓人準備了這麼張大床,讓蔡琰一路上安心休養。
魏續當然不知呂陽在做什麼,也不敢多看一眼,低著頭,等待呂陽說話。只聽呂陽問道:“交待你的事,辦的如何?”
魏續低著頭,回道:“小侯爺,你交待的人,已經找到幾個了。那個戲志才聽到奉孝先生在幷州,沒有猶豫便也跟著來了。荀家的幾人,全看不起大人出生,一個也不肯來。還有那個華佗的醫師,一聽我幷州要大興醫學,讓醫者當官,甩都甩不掉。南陽的黃忠,正好見到了隨行的華醫師,聽說可為他兒子治病,便也跟著來了。至於諸葛家,沒聽說過有什麼叫做諸葛亮的人。只聽有一個叫諸葛瑾,也已拜師學習去了。不過有個不及一歲的小孩,屬下就自作主張,悄悄偷了來了。現下便在大人府裡,夫人看見後很是歡喜。就要去,親自照顧著。還有叫許褚的,家裡人太多了實在是下不了手。至於叫典韋的,說什麼也不信我們的話,我們也不是對手,就放棄了。”
呂陽的臉上滿是喜意,突然目光一凝,問道:“那個徐庶,怎麼沒聽說,是不是沒找到?”
只見魏續臉上一片難色,還是咬了咬牙,低聲回道:“徐庶並未在家裡,家中只有老孃一個,而且也不肯跟我們走。我們本以將她擄到,但一不留神,半路便讓她自殺了。”
呂陽聽到後,卻並未生氣,而是湊過嘴,悄聲問道:“做得乾淨嗎,是誰下的手。”魏續臉上厲色一閃而過,說道:“是大人的幾個親衛,應該都算可靠。不過,不知小侯爺,是否需要滅口。”只見呂陽嘴角捲起了一絲笑容,聲音也更加輕柔。在魏續耳邊低聲咦道:“那你說,我是不是也需要殺你滅口。記住,這可是最後一次了。收好你的小聰明,要不,下次可就沒機會了。”說完之後,一把將帷帳合好,不再理會呆在外邊的魏續了。
呂陽的聲音雖低,可到了魏續耳裡,就有如雷震。不禁狠狠罵了聲自己。這個小侯爺雖說是心腸毒辣,但對自己人還真是不錯。只要是有功勞,從來都不吝賞賜,提拔。自己怎麼就這麼蠢,出了這等鬼主意。
一進晉陽城,呂陽便下令加快行程。沒多久,便至了州牧府。呂陽並未去見父母,而是讓蔡琰去報信。自己則是徑直去了郭嘉的住所。此時的郭嘉,正在不停的批閱公文。整個幷州的事,幾乎全壓在了他的身上。雖說是對他的器重,但也實在有些忙不過來。多虧今日來了好幾個人,才替他緩解了一下壓力。
一見到呂陽,郭嘉連忙下拜。呂陽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這才問道:“怎麼不見戲志才先生,他不是至晉陽,有好幾日了。莫不是,不肯在我幷州為官?”郭嘉一聽,趕緊回答:“那道不是,他現已是在下的助手了。只是在下那位好友,喜歡飲酒。昨夜見到了幷州的極品佳釀,一時欣喜,至今還未醒。”
卻見呂陽笑了笑,說道:“郭先生,那就有勞你了。在這兩天,擬一份禁酒令。所有文職官員全部限量飲酒,武職人員,戰時不準飲酒。如有所犯,比嚴懲不貸。”
郭嘉聽了呂陽的話的話,趕緊點起了頭。心裡不由的替好友哀嘆,遇到了這般極品的小侯爺,看你日後如何過。
接著呂陽便有隨意翻了幾份公文,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出了門,去見父母。
走入後院,呂陽這才見到了母親。此時的李蓉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