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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是現下的局面她該怎麼應對呢?裝死?呸,呸,呸,這個字眼不吉利。跑是跑不了的,繼續未完的使命?這環境也太惡劣了點。出去吧,卻又不知道他們會搞什麼花樣。蘇清不同丁子如,一貫便喜歡清靜,不喜人多,更不喜鬧騰。除了迫於生計不得不登臺表演之外,他基本上屬於死宅的那種人。萬一這一出去,他們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惹了他,自己這洞房花燭夜可就毀了。

看來,只能厚起臉皮跟他們比狡辯和耍賴了,反正只要他們倆自己不走出去,他們總不能闖進來硬拉吧。

“喂!聽見沒聽見的,你倒是吱一聲啊!”姜珮繼續煽風點火,不依不饒。

“是啊,大喜的日子,也讓我們沾沾喜氣嘛。早聽說秋姐的夫郎豔冠群芳,我大老遠的慕名而來,秋姐總不能不給面子,藏著夫郎不讓看吧?”這個說話的人便是姜玲了,她一向大咧咧的習慣了,說起話來比姜珮還膽大。

看他們一直這麼鬧哄哄的,小福忍不住想上去勸阻卻被錦書拉住了。

“他們是得了家主的令來的,家主說了,只要不把蘇公子氣到,就隨便他們玩。我想他們幾個是知道分寸的,而且咱家小姐也不是個好欺負的,咱們先等等看吧。”

屋子裡桑晚秋正摟著蘇清裹著大被坐在床榻上,兩個人的衣衫都有些凌亂,蘇清的外袍更是已經被桑晚秋甩到了屏風上。

髮髻鬆散,帶著幾分慵懶的意味,這一的蘇清是她之前沒見過的,也是絕對迷死人不償命的。

桑晚秋十分沒出息地吞嚥著口水,卻在不經意間發出一聲巨響,咕嚕。幸虧外面吵得歡,不然她就要囧死了。

桑晚秋紅著臉低了頭,貼近蘇清的耳側,卻又被他那粉嫩嫩的耳唇誘惑得差點情難自禁。

莫不是渴盼太久,她難以自持了?按說,應該,不至於吧?

其實,按她本身來說,還真不至於,不過,姜珮在酒宴前給她的醒酒丸裡惡作劇地加了點藥。這種藥會讓人在面對自己心愛之人時,異常亢奮,完全把持不住,對於身體卻是無害的。

屋外的眾人叫囂得差不多了,又遲遲不見他二人出來,便失了興致,無功而返。

“公子,人都走光了,我與妙歌去把院門關好,在那裡守著,絕不會再讓人進來鬧騰了。”小福在屋外高聲說完,拉著妙歌直接去了院門處。

聽著四周變得靜悄悄的,再無其他聲響,蘇清才鬆了口氣,往桑晚秋懷裡靠了靠,額前的幾縷青絲恰恰滑入她的衣領中,攪得她癢癢的。

“清兒。”

“嗯?”

“我們,繼續?”

“嗯。”

除去釵環,脫下華裳,眼前的這具身軀雖然她已在他昏迷時看過多次,卻依然為之所迷。

“清兒,你真美好!”

她一邊讚歎著,一邊拉起床榻上的大被,將兩人光潔的身子蓋住。酒勁、藥力同時發作,再加上桑晚秋自身對於蘇清的痴愛,親吻便如雨點般灑落下來,或深或淺,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粉紅色的印記。

蘇清扭動身子,全力迎合著她,在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在與她的摩擦中不斷變化,甚至有些微脹痛感時,他還來不及呻/吟,便被她徹底侵入。

那一刻,他於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圓滿。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帶給他的最最美好的感受。

**

黎明時分,桑晚秋睜開眼,看著身側緊靠著她安眠的蘇清,心中竟湧起一股莫大的滿足感。有一個人這般需要她,真好。

翻身下榻,找出早已預備好的便服換上,桑晚秋推門而出。知會了小福送來熱水,她動作輕柔地給蘇清細細擦了一遍身。看他依然睡著,她便叮囑小福莫要吵他,等他睡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