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們通常叫做命運的東西,籠罩著他,壓抑著他。
島上寂靜的歲月,不問世事的兩人,隔絕著喧囂躲在小院裡,不去追問過去,不去討伐一方曾經對另一方的傷害,只守著眼前,寧靜的美好的守候在一起。
夜晚,天黑了沒多久佟夜輝早早把憾生安放到床上,他們作息很規律早睡早起,憾生再也不用屁股給她暖床了,佟夜輝抱著她,她既能感覺溫暖也能睡的安穩。
溫暖的被子裡,佟夜輝一遍一遍的撫摸憾生,丈量著她身上的每一處骨骼,憾生轉身面對他,晶亮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芒:“想要嗎?”她如是問。
佟夜輝望著她,片刻後兩人的嘴唇自然的湊在了一起,他們的手伸進對方的睡衣裡,互相撫慰著對方,佟夜輝的呼吸漸漸粗重,憾生把手伸到他的腿間,“不行,憾生。”他啞著嗓子艱難的出聲。
憾生微微仰頭親吻上他的嘴唇,激情憤張的情動在他們之間流轉,佟夜輝想推開憾生的手幾次努力後,推不開,終於放棄,他們面對著面,擁抱著互相親吻著,啃咬著,四肢糾纏不敢有大的動作,輕緩的摩擦,互相把手伸到對方的睡褲裡,撫慰著對方的器官,棉被在曖昧的起伏,佟夜輝汗出如漿,憾生臉色潮紅,他們望進對方的眼裡,喘著粗重的氣息,那麼的情動,那麼的激情,全世界只有對方才能給予,很久後,佟夜輝爆發出一聲高|潮的吼聲,憾生也在同時輕吟出聲,兩人都是大汗淋漓的癱軟下去。
房間裡迴盪著彼此粗重的喘息,兩人臉對著臉,鼻息相連那麼的親密,憾生從棉被裡抽出手,伸手到床頭櫃上扯出幾張面紙一邊擦掉手上的液體,一邊說:“這樣不是挺好?”
佟夜輝手臂搭在眼睛上,喘息著笑出聲,憾生還是這個直白的人,就連性事她都從來不做作,她從來都是坦白的,她不會隱藏,她所表現出來的都是真實的,他以前厭惡她總是不合時宜的直白,而現在他愛這樣的她。
清晨兩人從睡夢中醒來,窗外的枝頭有著鳥鳴聲傳進來,日光透過窗簾投射進溫暖的光線,懷裡的憾生身體和他契合的依靠在一起,溫暖的體溫,充實的心境,佟夜輝貪戀這樣的溫情寧靜的歲月。、
似乎所有美好的東西都不能長久的停留,很多東西它的美好就在於它短暫,這段在島上生活的極短的寧靜歲月在後來佟夜輝的生命中成了他最溫暖的記憶。
憾生隨著佟夜輝醒來身體的動作也醒了過來,她像每日清晨一樣轉身迷迷糊糊的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自然的說了一句:“你醒了。”
這一回很久都沒有傳來佟夜輝的回應,她疑惑的轉過頭,發現佟夜輝看著她的眼神,清醒而專注,佟夜輝說:“憾生,我們回B城吧。”
憾生靜默的看著他,很久的時間,然後她說:“好。”沒有問為什麼。
二十七
佟夜輝說走就走,當時說完就下地開始收拾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憾生和他的幾件隨身衣物,還有憾生母親的遺像,總共只裝了一口皮箱,佟夜輝穿著睡衣樓上樓下的收拾,憾生坐在床上默默的看著。
後來佟夜輝在樓下做了麵條端上來喂憾生吃早飯,憾生坐在床上安靜的一口一口的吃著,對他忽然要離開的理由不說也不問,一晚麵條喂完佟夜輝拿了紙巾給憾生擦了擦嘴角,忍不住在她唇角輕輕印下一個吻:“乖。”他說。憾生也只是看著他淡淡的笑著。
最後出門的時候關窗閉戶,院門是由憾生要求佟夜輝自己親手關上的,寂靜的小院裡一景一物靜靜的留在原地,在這裡她收穫了葉權溫暖的笑容以及他給予的她生命中最珍貴的溫情,廣玉蘭的枝葉在秋風中“沙沙”作響,那個身穿白衣的大男孩站在院子裡,回頭對她微笑,他的笑容像日光一樣乾淨,溫暖。憾生緩緩合攏木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