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一言不發,瑞拉在他懷裡睡了一覺又醒了,揉著眼睛發現,周圍的環境並沒有改變,還以為剛剛睡了不久,又閉上眼睛。
在這段時間裡,周軒給南宮新月發去了簡訊,剛才皮埃爾說,妻子的前男友是個賭徒,又去過澳大利亞,這讓他直覺想到一個人,希望南宮新月馬上查一下。
不到二十分鐘,南宮新月就回了簡訊,確信伊莎貝爾的前男友,就是周軒猜測的那個人,之前調查整理的資料上有記錄。
三個小時後,鑑定報告終於出來了,皮埃爾焦急的站起身,醫生說道:“先生,您與令愛的位點,分別是……”
“不要說這些,結果!”皮埃爾催促道。
“親權指數為99。95%……”
“到底什麼意思?”
“有血緣關係,為親生女兒。”
伊莎貝爾早已是雙眼噙淚,轉身就要離開,被皮埃爾拉住,那些醫護裝置還有醫護人員也都畢恭畢敬地告辭離開。
“真沒想到,我是種特殊的血型。伊莎貝爾,對不起。”皮埃爾說道。
伊莎貝爾癱倒在沙發上,泣不成聲,想要痛斥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瑞拉又被嚇到了,哭喊著找母親。
“親愛的,看在孩子面上,原諒我這一次好嗎?”皮埃爾屈下一條膝蓋,誠懇流淚道。
“我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恨你,可是,這一年多來,看你都對孩子做過什麼。瑞拉,還有我可憐的小兒子,你居然都不肯為他建造一個墳墓。”
“我錯了,是我不對。我以為,唉,親愛的,你說如何才能原諒我?”
皮埃爾苦苦哀求,但伊莎貝爾被傷透的心很難一時轉變過來,領著兒女走了,皮埃爾想要追過去卻又止步,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周軒,謝謝你,解開了我心頭的疑惑。”皮埃爾嘆口氣向周軒道謝。
“其實很簡單的問題,只需要一個鑑定,你卻武斷的將她們母女推出去。”周軒也十分感慨,幸虧這還算是個不錯的結局。
“做鑑定很容易,可是我怕被人恥笑,也怕女兒受到嘲諷。”
情有可原,也有對女兒的愛,哪怕認定不是自己的孩子,周軒決定,幫人幫到底,笑道:“皮埃爾,我能和你的妻子單獨談十幾分鍾嗎?”
“如果你能勸她回心轉意,周軒,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皮埃爾又充滿了希望。
兩人都有愛,女人是脆弱又自尊的,周軒相信即使他不參與,兩人也會重回於好。通知伊莎貝爾後,她還是同意了,但卻將談話地點設在落地窗旁,既不會讓別人聽到談話內容,又避免因與男士獨處被猜忌誤會。
“夫人,你受委屈了。”周軒遞過手帕。
“他還是不相信我。”伊莎貝爾哭得更兇了,心頭委屈無法言述。
“夫人,皮埃爾對你的愛,大家都看得到,出現這種狀況,有點造化弄人之意。我不能說皮埃爾對你和孩子的做法完全正確,但也因為對你們深厚的愛,他還是將瑞拉留在身邊。”周軒說道。
“我無時無刻不在盼望真相大白,可是,真到了這一天,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原諒他,找不到理由。或許,我真的會和他離婚。”
伊莎貝爾微微搖頭,皮埃爾伸長脖子往這邊看,這就是房子大的壞處,根本聽不到談話內容。
“夫人,能否談談你的前男友?”
周軒突然提問,讓伊莎貝爾有些不高興,臉色也冷下來,“我已經和他斷絕了關係,但有了這次感情裂痕,將來皮埃爾還會懷疑我,你又提起來,是什麼意思?”
“傑夫?”
嗯?伊莎貝爾不可思議看著周軒,“是的,你怎麼知道?”
“我想說的是,傑夫已經入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