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竟不顧寒霖一陣青一陣紅的臉色,轉身便走了。
其他弟子盡皆跟隨。連正眼也不瞧這些客人一下,蓋因他們本也都是紫霄山上的天之驕子。又哪裡會將連自己也足以輕易彈壓的小角色放在眼裡。
“寒公子,你可別來無恙?”呂陽見那些青衣弟子沒有好臉色。轉身便走,也不禁微笑。
從剛才起他便沒來得及插話,如今終於是尋到機會了。
“呂陽!”寒霖看著好整以暇的呂陽,又見他似笑非笑,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禁怒火中燒,但有前車之鑑,一時竟是不敢再讓部屬出頭,只是把拳攥得咯咯作響,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呂陽見此,冷冷一笑,道:“寒公子,過去厚賜,呂某至今仍然謹記在心,來日定當奉還。只不過在此之前,可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
寒霖怒道:“呂陽,你莫要得意,今日是有玄天門的弟子護著你,若非如此,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他對呂陽的印象,仍然還停留在數年前,數年前呂陽只是一名不值一提的金丹弟子,也並非什麼不得了的大人物。
卻聽呂陽嘿然笑道:“這話也正是我想說的,寒公子,就憑你過去********滋擾於我一事,如果不是在這場合,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你——”寒霖不禁為之氣結,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如此陰險和囂張,仗著玄天門弟子護佑不說,且還冷嘲熱諷,真真可惡之極!
白衣女修有些驚疑,卻見呂陽說完那句話後,轉身便走,不禁好奇地探問道:“寒公子,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人可是與你有什麼仇怨?”
寒霖一時語結,他上次吃足大虧,總不好明說,只得暗啐了一聲,裝作渾不在意道:“也沒什麼,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仗著有幾分運道,曾經欺辱於我,不殺此人,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到這裡,卻是流露出了一絲陰霾:“上次我還正奇怪,修羅堂怎麼突然之間就沒有了音訊,卻沒想到,竟然連一個區區的金丹修士都擺不平,真是一群廢物!”
白衣女修見他顧左右而言他,心下不免奇異,但見呂陽等人雖然人數不多,但卻個個氣息高深,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這事想來還是寒霖吃虧要多一些,不由又有些猶豫了。
自己和這紈絝公子搭在一塊,會不會遭受池魚之殃?
“鄒老,黃老,我們走。”呂陽遠遠地盯了寒霖幾眼,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便叫上二老一同離去了,這個目中無人的舉動,又是將寒霖氣得大為光火,但忌憚那些護山弟子再次出現,竟是不敢動彈。
鄒老和黃老嘖嘖而嘆,直到進了山下城中,在仙門弟子的安排下入住了一座府邸,方才試探道:“剛才那人,可是與三公子有舊怨?我以前好像聽說,三公子與屍魂宗的人不待見。”
“不錯,剛才那人正是屍魂宗的少宗主寒霖,我與他之間的仇怨,說來也沒什麼,但卻是難以調和了。”呂陽沒有吃虧,倒也不忌諱,便把自己與寒霖之間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二老。
其實他以前也略有提到,但卻沒有真正明白講清楚,這個時候。二老方才得知,原本寒霖在呂陽手中折損了一件重寶,又喪失了自己鍾情的女修。此後,憤然買殺殺人,但卻接連折損殺手。
鬧到這般地步,莫說寒霖自己不願善罷甘休。便是他想求和,呂陽也不會輕饒對方了,派人追殺到靈礦峰上,這種事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忍下的,尤其呂陽如今意得志滿。又哪裡會怕他的報復。
因此鄒老聽了,只是說道:“在這仙魔會盟期間,他應該鬧騰不起來,公子也無需牽掛此事。”
呂陽道:“鄒老請放心,事情的輕重緩急,我自然清楚,當務之急是處置好拜見尊長和補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