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昶半靠在椅背上，指著另一個服務員再擦一遍桌子，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盛今昔，服務員擦桌子的時候，陳昶眉頭擰緊，嫌棄的往後動了動，雙臂還於胸前，繼續盯著盛今昔看。

盛今昔一口一口吃著米飯，動作不緊不慢，楚程元見他面色自如，心中漸漸好奇起來，畢竟他偶爾面對陳昶時還會緊張。

“你叫盛今昔？”

盛今昔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在問別人名字之前，不應該先介紹自己嗎？”

清冷的聲音像九月天的山泉水，雖然有點涼，但很甜也很解渴。

楚程元神色怔忪，娃娃臉上帶著笑，眼睛是純粹的棕褐色：“楚程元。”

說話的時候，張揚的粉色頭髮隨著他的動作搖曳，整個人充滿活力。

“盛今昔。”盛今昔起身：“我吃好了，你們自便。”

楚程元看著他走遠，撓了撓頭髮：“你還吃嗎？”

剛才點了那麼多菜，本來想給盛今昔一個下馬威，結果人家根本不害怕。

他突然有點想笑，以至於直接笑出聲，被陳昶狠狠地剜了一眼。

盛今昔吃完後想去衛生間，結果飯店的衛生間滿了，只好去隔壁，沒注意到靠窗的男人看到他後拿起手機，偷拍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