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們不是不知道,也只能找得到這些人聯手合作。本來我打算積極爭取八極雄鷹,偏偏你們反對與他聯手。”
“這種人怎能爭取聯手?”幽具使者苦笑:“他不是為奪金而來的。也無意爭逐名利。無欲則剛;無意爭取名利的人,你要以名利打動他,行嗎?心中沒有名利,辦起事來隨興之所至,不計得失,便會隨意發揮,能和我們配合行動嗎?”
“他在大寧集統率我們一小隊人,把攝魂天魔比我們強數倍的雜碎殺得落花流水,自始至終控制大局,配合得天衣無縫,這是事實。”白妖狐對幽冥使者的理由無法苟同:“當然,我承認他不是一個很稱職的司令人。”
“你的意思……”
“一個最佳的司令人,應該躲在暗處綜合各方情勢變化,及時調兵遣將,決勝於千里外。攝魂天魔是這群人的軍師,出面搖旗吶喊威風十足,迄今為止,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子司令人是何來路;這個主子司令人,才是最佳的司令人指揮者。八極雄鷹事事當先,攻擊在前撤退在後;這種人如果擔任司令,他一死就註定了要全軍覆沒。最勇敢最負責的人,一定死得最快。”
“胡說八道。”幽冥使者不說地說。
“是嗎?”白妖狐冷笑:“我敢武斷地說,這次轟動江湖的瑞雲谷奪金事故,八極雄鷹將是最大的贏家。”
“不必為了閒事爭辯了,準備動身吧!”天涯浪客出面打圓場:“儘快出谷,別讓他們堵死在谷內。出去之後,咱們在路上埋伏等他們;非把黃金奪到手不可,名利當頭,決不放棄。”
“得從瑞雲村旁繞過去,村內有他們的人。還有好幾里路好走,得趕快些。”白妖狐急於離開,天一亮就難以脫身了。
右側方突然傳出一陣陰笑,像鋼錐般刺耳生疼,聲浪不大,卻威力十足,是有意賣弄示威性的陰笑,比攝魂天魔的魔音更具威力。
宇內三狐有點禁受不起音波的震撼,大吃一驚趕忙張口掩耳坐下運功相抗。
右側方不遠處,也傳來梟啼似的刺耳怪笑。
“該死的,咱們到底碰上一大堆什麼樣的高手名宿?”幽冥使者知道走不了,把心一橫聲震夜空:“似乎一個比一個高明,到底是些什麼人物?知己不知彼,看來咱們又栽定了。”
昨天在瑞雲村,如果沒有羅遠及時出現,他們必定栽得很慘,勢將在驟不及防之下,被兩方的人潮所掩沒。
“生有時死有地,沒有什麼好怕的。咱們為名為利揮刀動劍,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天涯浪客也豁出去了,嗓門也大:“咱們仍有足夠的人手,拼一個算一個,正好擺八門金鎖陣,我守驚門。”
行家高手擺陣,可以應三倍的強敵圍攻,再用法器異物相輔,威力倍增。
八個人,正好擺八門金鎖陣,陣勢不動固若金湯,動則如風雷漫天陰陽混沌。
久久,毫無動靜。
“他們在等天亮。”把守驚門的天涯浪客,不安地向把守杜門的高瘦中年人低聲說:“看來,今天咱們在數者難逃。”
“沒有什麼大不了。”五方遊神顯得特別冷靜,說的話平和緩慢,也像是代替高瘦中年人回答:“闖向唯我天君的杜門,至少會被杜死十七八個雜碎,值得的。”
“我的意思是,及早突圍……”
“來不及了。”守在驚門的幽冥使者說:“此時此地,宜靜不宜動,一旦發動突圍,即使能潰圍而走,也將在一衝之下,被不明不白擺平一半以上的人。哼!他們就是希望咱們突圍逃命。”
“不管是突圍或者列陣死鬥,我唯我天君都有把握賺回老本。”高瘦中年人不再提突圍的打算:“他們能付得起代價,咱們也付得起。在江湖玩命逐利爭名,看不破生死還有什麼好混的?咱們就等他們來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