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走了出去。
東霸天發話了:“又是你啊。好,我夜襲你一次,你也夜襲我一次,扯平了。你要是覺得咱們倆的恩怨還不能了,那你甩個點兒吧!”
“……”李燦然默不作聲。
“你算是個在社會上玩兒的嗎?”
又來了一道閃電,李燦然看到了東霸天的那雙帶著鄙夷的驕傲的眼睛。
“明天下午五點,橋中間見,誰不來誰是犢子,”李燦然嘴角又抽了抽。
“對,誰不來誰是犢子。”
東霸天鬆開了李燦然:“滾吧!”
李燦然轉身走了。李燦然報復心太強,在病床上就想把東霸天收拾他那一套東西加以改進重演一遍,可是,演砸了。
“楊五!”東霸天喊。
“馮哥。”楊五從窗戶跳了出來。
“我整死你!”
東霸天果然聰明,連問都不用問就知道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只要確定了楊五的方位,一刀就紮了過去。
楊五對自己家的地形比較熟悉,翻了牆就跑了。他知道,東霸天最恨吃裡扒外的小人了,現在暴怒中的東霸天,真敢扎死他。
東霸天光著身子,腿上還扎著李燦然新磨的腿叉子,沒追。
“你捅他幹啥?!”陳白鴿不解。
“要不是剛才那聲雷把我嚇醒,現在咱們倆已經被燒死在門房裡了。”
“那和楊五有啥關係?”
“他要是喊一嗓子,咱們會聽不見嗎?!”
“……快回房間包包,一會兒去醫院。”
“沒事兒。”
:三十三、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陳白鴿眼前的這個目光柔情似水的男人似乎跟在江湖上威風八面的那個東霸天是兩個人。
“我沒事兒,我自己去醫院,你好好在家休息,肚子裡的孩子要緊。”
“你比肚子裡的孩子重要多了。”
“別瞎說。”
“你明天非要去跟他打架嗎?”
“恩……”
“為什麼?”
“我……恩怨總得有個瞭解。”
“那你要是出事兒了,我和孩子……”陳白鴿哭了。
東霸天沉吟了半晌,說:“我不會有事兒的。”
第二天,胡司令帶著兄弟們到了楊五家。
東霸天在楊五昨天睡的房間裡給大家開了個簡短的會。這次的會中,東霸天沒有表現出一點兒乖張,更沒朗誦詩詞。胡司令等人都覺得奇怪。
“西郊的這幫人,可能比那盧松的手頭還硬。他們是真不怕死,而且,他們的身手也夠好。尤其是那個戴眼鏡的姓李的,就是在我弟弟廠子門口一氣捅了十一個的。”
“知道啊,上次咱們不是收拾過他嗎?”
“恩,那是在他沒防備的情況下。這樣吧,今天如果可能,還是我跟他單摳。”
“還單摳!?”東霸天的兄弟們都愣了。
東霸天那一腦袋被盧松剁的疤瘌還是粉色的道道呢,還沒變成白印呢,居然就又要和李燦然單摳。瘋了?
“能單摳,就單摳。這事由我弟弟而起,這是我的家事。”
東霸天聽說西郊四醜的威力。東霸天也知道,自己的這些手下,多數都是靠著自己的名頭和手段撐腰,雖然也有幾個狠角,但是就其兇悍程度來說,跟西郊的那些猛農們比,有差距。玩群毆,勝算不大。
胡司令也看出了東霸天的擔憂:“要麼把柱子也叫來?”
“叫人家幹嘛。還有啊,誰要是見到了楊五,一定給我抓回來!”
說完,東霸天回到了門房。
陳白鴿盯著東霸天看,把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