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墨書第一次見顧南這麼生氣。
“那個人呢?”
“手腕的筋被我切斷了,現在應該在醫院。”
顧南嗯了一聲在床邊坐了下來,當著白墨畫和白墨書的面打了個電話。
“起訴方慶,要重判,但不要死刑。”
有時候死了是解脫,或者才是最痛苦的。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顧南緊緊的捏著手機,伴隨著咔嚓的聲音,手機屏裂開了蜘蛛網一般的裂縫。
白墨書看了他一眼“顧南哥,需要包紮嗎?”
顧南目光緊緊的盯著暖暖的小臉兒沒有回答他,看她額頭上都冒冷汗了小小的眉頭緊鎖,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揪起來了。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還有旁邊的白墨畫,他心疼得自己的臉都跟著皺起來了,眼睛紅紅的抓住了暖暖的小手。
“哥你快看看暖暖怎麼了!”
顧南“墨書快過來。”
兩人齊聲說話。
白墨書“知道了知道了,我看看。”
他走過去讓白墨畫讓出位置,然後彎腰湊到小姑娘身邊,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像哄嬰兒一樣將小小的人兒半攏在自己懷裡低哄了起來。
清冷的聲音多了柔意,像是吹眠曲一樣,睡夢中的小姑娘哼唧唧的用小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放,毛茸茸的靠腦袋奶貓兒似的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蹭。
白墨書低頭看著懷中白白軟軟的小人兒嘴角微微上揚,這就是他的那個小表妹啊,比弟弟還乖還軟的小妹妹。
白墨畫雙眼放光“哥我也可以!”
顧南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白墨書,雖然沒說話,但是那眼神透露出了兩個字。
‘我來!’
【作者有話說】
今天和昨天的都是五千多字,也算是補償的吧,是吧是吧(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