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同時,華素素卻在另一艘豪華畫肪附近浮出水面,大呼“救命”!原來這位名歌妓根本不會游泳。
船孃和小婢急忙用篙子伸出,讓她抓牢救上船來。由於天冷,小婢急忙扶她下艙更衣,那是她換上了小婢的衣服,而小婢只好遷就著穿船孃的衣裳了。
半個時辰之後,這畫肪上傳出了琵琶聲和妙曼的歌聲。
而韋天爵正在遍尋無著,感到沮喪時,突聞熟悉的歌聲,一看之下,肺都快氣炸了。
可是他也知道,不是馬公子本人弄翻了他的船,以他的水性,居然未見敵蹤,也未找到華素素,而她居然在小馬的畫肪上。這弄鬼的人水性之高,就可想而知了。
噙著森厲陰鷙的冷笑,韋天爵喃喃地道:“咱們走著瞧,姓韋的不能叫你難看,那就白混了……”韋天爵含恨而去,不久馬公子和柳怕齋也盡興而歸。但掌燈時分,柳怕齋卻在一家專賣蟹黃包子鋪中和韋天爵碰了頭……。
馬公子一返家就在暖閣中接見了孫七。神色凝重地報告了一件大事,道:“公子,派出的人到下游去找,一直沒有訊息。”長眉緊蹙,馬公子道:“按理說,在下游五七十里之內可以找到浮屍,尤其他穿戴不俗,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百姓。”肅然點頭,孫七道:“而且去尋找的人還放出空氣,找到屍體一定要交出來,不然會有麻煩。公子,我有個想法……”揮揮手。道:“請說。”孫七道:“公子,在當時兩人皆被對方擊中落下絕壁,掉落大江之中,雖然公子說對方被擊中傷勢較重,但他也會泳術,會不會沒有死而在某處療傷?”起而負手踱著,馬公子良久才道:“這種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所以要小心提防穿幫洩底。他如果在養傷暗中窺視,也必在附近。”孫七道:“公子說的不錯,說不定他就在我們的附近,候機而動呢2另外還有一件大事要向公於報告。”馬公子在窗前漠然道:“是不是關於鐵梅心的事?”折服地笑笑,孫七道:“正是,有人在踩她的線,我真想不通,她怎麼敢回到金陵來?傷心渡的事,她也是被滅口的物件之一呀!”馬公子道:“我也想不通。”孫七低聲道:“公子,柳怕齋不僅僅是個幫襯的蓖片,據我暗中觀察打聽的結果,他非但也會武功,而且身份神秘。”兀立不動,馬公子道:“怎見得?”走近,在馬公子耳邊說了幾句話,馬公子面色略顯凝重。他現在正是騎虎難下的時候,又像過河卒子有進無退。
冬夜,朔風呼號,像要下雪。在夫子廟後一片光禿禿的柳林中,有兩人正在張望等人。年輕的縮著脖子道:“師兄,八成要黃:他奶奶的,要來早該來了!”中年人操著手,道:“別這麼沒有耐心,才二更多天,他說要來的,除非臨時發生了什麼事抽不出身。”年輕人鼻尖凍得紅紅的,兩通清涕在鼻孔中伸縮不已,道:“師兄,窮日子過膩了,一旦吃油穿綢,恐怕連祖宗八代都忘了!”怒瞪年輕人一眼,斥道:“你給我住口,高大俠絕不是那種人。以後說話要斟酌好了再出口。”說著,說著,已來了一人,像一陣風很快撲入林內,低聲道:“是江兄和李兄嗎?”江振祿看了李乾一眼,意思是說,你太沉不住氣了,這不是來了:他道:“正是在下和師弟,高大俠真是信人。”來人道:“在下來遲了些,不知二位有什麼重要的事見告?在下出來一次不易,主要是四面八方的眼睛太多。”雙方相距六七步,發現高凌宇略瘦了些,道:“高大俠,據在下所知,韋天爵正在迫鐵姑娘,而鐵姑娘到金陵來,可能是找高大俠的,你們有沒有見到?”高凌宇道:“有……有是有……”江振祿道:“高大俠難道看不出鐵姑娘已懷了身孕?她來此極可能就是為了這事向高大俠說明的。”冷冷一笑,高凌字道:“誰能證明那是在下的骨肉?”李乾道:“高大俠,你這話俺可就不服貼了!鐵梅心瞧得起你才會婚前委身,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