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個高中生,沒有進入社會自然不懂這些。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謝謝大家了。”陶沫笑著點了點頭,早上才將推銷藥材的老頭給趕走了,下午衛生局的人就過來找茬,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陶沫送走看熱鬧的街坊鄰居,坐在桌邊大口大口的吃著鐵板牛肉飯,氣倒是不氣了,上輩子是最上面那一位的專屬醫師,陶沫走到哪裡,別人都是客客氣氣的,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陶沫雖然是孤兒,可是她服務的可是最大的領導。
原來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煩惱和無奈,陶沫無奈的搖搖頭,開一家藥店,這些牛馬蛇神的都跑出來了,如果真的一點背景都沒有,陶沫可以想象自己得多麼憋屈的送衛生局送禮,賠禮道歉說盡好話,估計才能將證件給拿回來。
手機鈴聲響起,陶沫看了一眼,卻是楊杭的電話。
“陶丫頭,藥店準備的怎麼樣了?開張我是不能過來了,今晚上唐宋居雅韻閣,算是給你提前祝賀了。”楊杭笑著開口,畢竟他如今的身份非同一般,一旦從政,顧慮的地方就多了。
“別提了,證件半個小時前被衛生局給扣了,留給我一張三萬的罰單。”陶沫挫敗的嘀咕著。
電話另一頭的楊杭沉默了一下,隨後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完全可以想象出陶沫那憋屈的小模樣,“就算被扣了證件,飯也要吃,六點,我等你啊。”
這還幸災樂禍上了!陶沫狠狠的一口咬著豆腐乾上,不吃了,晚上去吃大戶!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楊杭毫不客氣的將他的快樂建立在陶沫的痛苦之上,晚上六點不到,陶沫推開唐宋居雅韻閣的門,就看見一桌子的人都滴溜溜的瞅著自己,半晌之後,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真是夠了啊,我這麼憋屈,你們倒是樂上了。”看著連陶靖之都跟著大笑著,陶沫氣惱的翻了個白眼,開藥店之前,陶沫是明確的拒絕了在場這幾位的幫忙,信誓旦旦的要依靠自己,結果倒是成了逗他們大笑的段子了。
“沒事,丫頭,誰這麼不長眼,你操大哥一會就去收拾他,眼睛長頭頂上了,你的證件也敢扣,這是活膩味了。”操權安慰的拍了拍陶沫的肩膀,可是那粗獷的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陶靖之看著氣鼓鼓臉頰的陶沫,也不由的笑了起來,隨後制止著楊杭、陶野幾人,“好了,你們也收斂一點,陶沫,是怎麼回事?”
“一個老頭上門推銷藥材,我沒搭理他,誰知道下午衛生局的人就過來找碴了。”陶沫喝了一口茶,有什麼好笑的,俗話說的一點不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下午那個鄧科長就是典型的小鬼!
楊杭才上任市長沒多久,操權平日裡都在部隊,所以對潭江市的事情他們兩都不算了解,陶靖之則稱得上是潭江市的地頭蛇,陶沫也眼巴巴的瞅著陶靖之,“陶叔!”
想了片刻,陶靖之忽然想起一個人,“如果只是普通關係,肯定請不動衛生局的一個科長來上門找碴,那老頭是不是叫劉億?”
“還有來頭?”陶沫點了點頭,不過仔細一想這老頭態度的確很強勢,讓自己在他那裡進中藥材,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劉億可以說是潭江市的大功臣,這事要追溯到十幾年前了,那一年大洪水,劉億當時任潭江市副市長。”陶靖之緩緩開口,說起劉億的來歷。
劉億這老頭是正經的地質大學畢業的,一步一步爬到副市長的位置,也算是實幹型的幹部,只是性子有點的執拗固執,估計一輩子也就是這個職位了,還有半年就退休了。
當年潭江市大暴雨,劉億在下面的一個農村考察,畢竟是地質大學畢業的,當時劉億就感覺不對勁,這是要爆發山洪的前兆,一旦山洪暴發,下面這三個村子,幾千名群眾的生命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