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順風。”嚴和毓再次感激的向著陶沫道謝著,目送著她和陸九錚帶著陶宥衍上了車離開了嚴家別墅。
嚴和毓緩緩收回目光,雙手推著輪椅上的嚴海國向著大門口走了去,低聲詢問:“爸,媽那裡怎麼辦?”
從之前嚴海國的生日宴會到今天陶沫離開已經過去五天了,因為不滿嚴和毓讓保鏢趕走了胖女人和蔣冒,嚴母一怒之下就回了孃家,順帶將蔣舫這個侄子也給帶回去了。
在嚴母看來既然嚴和毓這個女兒狼心狗肺,對蔣家不知道感恩,自己的丈夫不但不訓斥女兒,還給她撐腰,他們父女兩人忘恩負義,那麼蔣舫也是蔣家人,何必留在嚴氏集團給他們父女兩個打拼,吃力不討好呢。
聽到女兒提起妻子,嚴海國嘆息一聲,安慰的拍了拍嚴和毓的胳膊,語重心長的開口寬慰:“你媽媽一輩子沒有經歷過什麼事,蔣家給她洗腦了十年,要想改變她的思想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急不得。”
提到蔣家,嚴海國眼中厲色一閃而過,在身體痊癒之後,嚴海國也見了幾個嚴氏集團的死忠部下,如今的嚴氏集團可以說只是一個空架子了,十年的時間,蔣舫這個總經理連同蔣家幾乎將整個嚴氏集團掏空。
不過好在嚴和毓守住了嚴家的電子城,沒有讓蔣家得逞,憑藉著電子城,只要嚴海國身體痊癒了,嚴氏要打個漂亮的翻身戰並不難,更何況嚴海國在國外的銀行裡曾經儲藏了一些價值上億的私人藏品。
這些珍藏的古董文物和珠寶首飾,嚴海國誰都沒有說,這也是嚴氏集團的一個退路,如今嚴海國要打一個翻身戰,這些藏品就是一大筆資金,而且還有賀潔照看著嚴家,要翻身並不難。
從泰河市機場飛往京城的飛機已經快起來了,頭等艙是一排兩個座位,陶沫無語的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自己和小宥衍坐一起,陸九錚這個大男人只好孤零零的坐到右邊的座位上。
小宥衍一臉滿足的坐在陶沫身邊,可是看著陸九錚這個面容冷峻的大男人,一副被拋棄的委屈模樣,陶沫有些的哭笑不得,“大叔,尊老愛幼,宥衍是你兒子,親的!”
陸九錚倒真不至於和小宥衍這孩子爭什麼,但是上了飛機之後,陶沫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的就選擇和小宥衍坐一起,完全不曾考慮到自己,陸九錚感覺有點不得勁。
這種不痛快是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在陶沫的心裡頭,陶宥衍絕對是排在第一位,自己曾經或許是陶沫最在乎的人,但是自己接受了記憶干擾治療,而陶沫又失去了原有的記憶,兩個人真論起來比起陌生人也好不了多少,這讓陸九錚心裡頭空落落的,想要牢牢的抓住陶沫,卻總感覺抓不住她一般。
此刻,看著陶沫,陸九錚眸光沉了沉,自己心裡頭期盼的是那種相濡以沫、不分彼此的親密,陶沫對自己雖然不再排斥,甚至很親近,但是終究少了點什麼,她最在乎的人是兒子,對自己,陶沫依舊有些的防備。
輕微有節奏的腳步聲響起,打斷了陸九錚的沉思,空姐笑容嫣然的走了過來,語調輕緩而溫柔,“這位先生,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我幫您繫好安全帶。”
藍色的制服下是完美的身材,再加上說話的時候彎著腰,上半身飽滿的堅挺顯得更為的豐滿,絕對能勾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注意。
空姐說話的同時已經伸過手打算親自給陸九錚繫上安全帶,雪白纖細的手指頭打算從陸九錚的腹部掠過,藉著系安全帶的機會,手微微一抖,勢必會碰到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如此一來,一般男人都會懂得空姐這隱晦的挑逗,到時候留下聯絡方式,說不定下了飛機,晚上就能在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裡翻雲覆雨一番。
一般坐頭等艙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貴,可是比起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或者滿臉皺紋和老年斑的色老頭,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