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難免會走私一些軍火過來,雖然比不上正規渠道上的好貨,卻也足夠在某個高樓點射一兩個重要角色了。說來在當地敢惹他的人不多,倒不知這個漢子是個什麼鳥。”
齊武夫對此頗感興趣,生平第一次能看見外人拿著西瓜刀砍刀整出點事端來,沒有息事寧人和危在旦夕的關心與擔憂,反而希望從人群裡找到那個叫馬海超的人希望不是一個慫蛋能打出一場漂亮的仗來。
數分鐘的時間,整個芒果酒吧還是沒有人回應,光頭男人顯然惱火了,吩咐了身後的幾人,隨後數十人便逮著一個人瞅上一瞅,顯然在耍地毯式搜尋的把戲。
混亂也使得居於幕後的楊華不得不出來,看到光頭男人的時候挑了個眉,看了一眼吧檯上的凹痕,有些不悅,卻還是變臉如翻書一般微笑看著光頭男人,說道:“開哥,我和陳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你找著人就把人帶到外面解決了,別在這讓我過不去。”
“自然的,老子是那種不懂規矩的人嗎?”孫開有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臉上的膘肉隨著身軀甩了甩,低沉道。
楊華心裡冷笑,寒暄幾句便回到酒吧的休息室裡坐在沙發上看著攝像頭裡的景象,事不關己的心態看著這場鬧劇如何收尾。
燈光交錯之下,一個醉態不能支的年輕人被拖起來。那是穿著一身貼身休閒服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乍一看挺斯文,又給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但齊武夫半眯起眼睛,知道那雙手碰過不少刀,同樣割過砍過不少人。常人的手,總該是光滑平順的,這個男人的手指卻多有磨痕以及口子,關鍵處亦有少許老繭,都是常年接觸刁鑽尖銳兵器的後遺症。如同齊武夫一雙佈滿老繭的手,都是從小到大日積月累下來的痕跡。
孫開不知何時給自己點上一根紅塔山,深深吸了一口將煙吐在手中的砍刀上,透過砍刀的刀面看著一路幾乎是被拖過來的馬海超,甚至懷疑陳燁喊他帶這麼大批人解決這麼一個酒囊飯袋是否有些大材小用了。
“玩我老大的女人,有種。那個婊子已經死了,你也可以跟她一塊當個黃泉鴛鴦了。”孫開拿砍刀的刀面拍著馬海超的臉頰,因為力道不小,一道淡淡的紅印很快便出現在馬海超的臉上,卻也拍醒了馬海超的些許醉意,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孫開,渾濁的眼神裡卻有些許外人道不清的深邃,如同馬來西亞的餓狼,刁鑽歹毒。
孫開沒太在意阿海超的笑容,只當是個快要死的喝醉酒的人還在自己的世界裡發瘋,吩咐旁邊兩個小犢子,提著馬海超的身體便火急火燎地離開了這所酒吧。
來去匆匆,在DJ再度播了一首high翻全場的歌后,都有醉意的人們繼續癲狂亂舞,不去執著於方才那出人山人海的鬧劇。而更多的人許是早就司空見慣,對這類捉單打殺已經在視覺上徹底免疫了。
“這馬海超要栽了。”趙檀喝完最後一口酒,笑著說道。
齊武夫搖了搖頭,輕聲道:“不一定,剛那個人有些根基,殺人的手段應該很厲害。我想,十個十一連出來的撞見他,得死。”
趙檀揉了揉太陽穴,順手問服務生要了杯白開水,一口喝完,原本便沒多少的醉意又散去大半,有些詫異道:“就那小身子骨小身子板的,就算他會點國術也整不過百來號人吧。讓我面對十個那種小混混不成問題,但二十個三十個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啊。”
“我說的是殺人手段,可能只要給他一個能夠割爛肌膚的器具,他就可以把那半百以上的人悉數弄死,只是真在燕京城裡整出那麼一出,也得驚天動地了吧?”齊武夫獨自琢磨著。
趙檀點了點頭,道:“也不一定,海淀也有那麼些個工廠,也就離這不遠,基本上往裡面丟點屍體也沒什麼人知道,過一陣子丟河裡也就這麼蒸發了。別以為那些書裡說的天網恢恢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