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檀自然明白,雖說礦洞與風水不同,但地理地貌這些說簡單簡單,說懸乎也可以很懸乎的東西還得有個在行的人看看,否則帶了一批人進去挖,不小心挖壞了哪個山腳洞壁的,導致塌方淪陷一命嗚呼自然得不償失,還可能如此廢了一個大好的礦洞。所以在這方面相對謹慎也算正常,只是沒明白齊武夫後半句遇見母老虎的段子,笑著問道:“怎麼,杭州有熟人,還是個娘們嗎?”
“白老爺子的兒子的準媳婦,挺霸道。”齊武夫回答的有點兒漫不經心,因為同時便想到那個當初進了門便跟他打起來的王小米,好歹也是王家千金,怎麼說也得矜持一些,卻是在黃青鸞與白秋生面前矜持的不得了,面對他的時候卻跟個老虎似的,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才解恨,而事實齊武夫壓根沒有惹過這麼一個角sè。
而照著白共生的原話來說,自己這個媳婦除了脾氣暴躁一些,算是一個外剛內柔的小妮子。對此齊武夫一直很想用不感冒來形容,因為如何看,王小米都不想是一個外剛內柔,內心思緒縝密細緻的一個娘們。當然,齊武夫從未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過,畢竟王小米如何都與他沒太大的關係,可這回卻是有求於人,畢竟是王小米的父親,怎麼說都有一點半點的聯絡與關係,若是王小米從中添油加醋一番,難免這次碰運氣的成功率便再度大打折扣了。
“為了嫂子著想,哥們明天穩住,別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沒法向嫂子交代。”趙檀雷調侃道,齊武夫對此不理不睬,半躺在床鋪上看起翻閱起隨身懈怠的書來,等趙檀吃完將垃圾丟進垃圾桶又將近過了一刻鐘,馬海超回到屋子,齊武夫自動讓開床位讓這廝補一個覺。
僵持之下,馬海超耐不過齊武夫,只得脫了外套上了床鋪,許是真的太過疲憊,上了床鋪沒幾分鐘便已經打起低沉的呼嚕,睡過去了。
至於其餘三個漢子則因為齊武夫與趙檀的緣故,進了寢室裡頭沒幾分鐘便又出去了,大多都是去隔壁的寢室裡頭聊天打屁,反正如何他們都是不希望在這個鬼地方待著瞧見齊武夫與趙檀這兩個閻王,萬一哪個不小心惹怒了他們還得了。雖然來“狼牙”的,不一定全是苦逼娃娃,也有一些家庭條件好抑或是有些背景的,可當初錢家那個被打的不chéng rén形變成殘廢的錢江成之後再也沒有出現在“狼牙”裡頭,據幾與教官關係不錯的老兵都說錢家吃了一個啞巴虧,就連陳燁這個南京的老虎都沒有選擇幫錢家這個忙。
由此可見齊武夫與趙檀的能量遠非他們想象,自此他們三個人也不敢再去吃飽了撐的招惹馬海超,雖然疑惑馬海超有那麼硬的底子為何還要遭齊武夫,可事實放在眼前,再給他們多大的膽子,他們也決計不願意招惹馬海超。
趙檀吃飽了便與嶽佳妮發起簡訊,期間接了一個秦媛插足的電話,都是關於桑田會所的利潤彙報和盈利狀況,心裡有了數便掛上電話,繼續與嶽佳妮發點兒類似於流水帳的彙報的簡訊。因為出於坦誠與喜愛,趙檀沒有瞞著嶽佳妮一分一毫的東西,關於自己的身世以及從事的東西也都有所提及,但凡嶽佳妮問的,趙檀便絕對沒有任何水分的一五一十地坦白從寬了。對此嶽佳妮總說自個兒與他比起來身世上有太大的迥異,有點兒不太般配,趙檀總會在這時候求饒似的說姑nǎinǎi你配不上我,那我這輩子就再也配不上別的姑娘了。
兩個人總是可以樂此不疲地簡訊來簡訊去,對此齊武夫只能旁觀著不發表意見。畢竟趙檀總能把該做了的事給做掉,他也沒有干涉的權利與意義。
等馬海超醒過來的時候,齊武夫與趙檀便也和這個見面也沒多久的傢伙道別了,馬海超將二人送到軍區門口,看著兩個人漸漸走遠的身影,直至看不見,逐漸收斂溫婉的神sè,重新歸於一張面無表情的撲克臉,差不多也便是武訓的點了,快步跑回去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