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八年前的事情會水落石出也說不定。
畢竟兒子的身體更重要,荀夫人兇狠的瞪了一眼陶沫,隨後讓警察幫忙抬著被抱上擔架還在大吼大叫掙扎的荀朗下樓,趕快送去醫院檢查。
結果這邊剛下了五樓,氣喘吁吁的荀夫人就看到同樣躺在擔架上的葉明月時,頓時叫了起來,尖利著嗓音質問著,“你怎麼還活著?”
“荀朗沒有死,我怎麼會死,他可是謀殺未遂。”看著指著自己的荀夫人,葉明月冷笑出聲。
她被操權抱著摔進五樓教室時,被撞傷了肩膀,脖子上之前還有被荀朗用匕首劃出來的傷口,這會醫生正在給她包紮止血。
荀夫人原本以為葉明月從五樓摔下去了,必死無疑,誰知道她竟然還活著,還想要告荀朗謀殺,頓時氣的渾身直髮抖,猙獰了保養圓潤的臉,“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勾引了阿朗,阿朗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這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死!”
“夠了。”操權原本就一頭的惱火,當然這火氣是對著葉明月的,但是葉明月畢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差一點被瘋子給推下五樓摔死的受害者,操權縱然火氣大也只能壓著。
結果就聽到荀夫人這話,操權直接將要撲過來打人的荀夫人粗暴的給推開,黑著臉訓斥,“不要以為精神病殺人就不要負法律責任,是瘋子就該送去精神病院,不要放出來害人。”今天稍有不慎,那就是兩條人命。
“你敢推我?”被推的一個踉蹌,荀夫人呆愣愣的看著身材魁梧的操權,因為荀書記的身份,不管去哪裡那都是被人捧著奉承著,即使荀朗這個兒子不正常,但是也沒有人敢在荀夫人面前說一句。
結果這會突然被操權推的一個踉蹌,回過神來的荀夫人頓時受辱般的炸了起來,指著操權的鼻子如同潑婦般的叫罵起來,“你是不是這個賤人的姦夫!你們一起想要謀害我兒子,你們等著,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陶沫和陸九錚下來就看見操權黑著臉被荀夫人指著鼻子怒罵著,雖然不清楚八年前的車禍真相到底是什麼,但是從荀夫人的表現就看得出來荀家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烏藍鎮離縣城太遠,一個盤山公路就要開三個多小時,好在不管是葉明月還是荀朗都是輕傷,所以直接被救護車送去了鎮上的中心醫院。
病房裡,葉明月的脖子已經被包紮好了,此時,她半靠在病床上,神色一片清冷漠然,似乎剛剛差一點經歷了死亡的人並不是她一般。
“你和荀朗是怎麼回事?”陶沫將剛買來的水果放在病床前的櫃子上,之前懸掛在半空中的時候,葉明月是想要和荀朗同歸於盡,幸好這事沒有被荀夫人看見,否則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清冷的目光漠然的看著陶沫,或許是因為之前和陶沫說過章家孩子失蹤的事情,也或許是因為壓抑了太久,需要一個解脫,沉默了片刻之後的葉明月緩緩開口:“荀朗從高中的時候開始追求我,我沒有同意。”
以荀夫人那官架子十足的威風凜凜,她絕對不可能讓荀朗去娶一個農家身份的女人當妻子,更何況葉明月原本就不喜歡荀朗,上高中的時候,葉明月一心是在學習上。
可是就因為荀朗的追求,荀夫人卻親自找到了葉家,對著葉大叔和葉大媽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讓他們看好自己的女兒,不要年紀不大,就學著一副狐媚子模樣去勾引男人,他們荀家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進門的。
羞辱了葉大叔和葉大媽之後,荀夫人又去了高中,當著班級所有學生的面,狠狠的辱罵著葉明月,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還打了她一巴掌。
不過那個年代的學生單純,再加上葉明月成績、人緣好,荀夫人那樣不堪入耳的話罵出來之後,不少學生都力挺葉明月,畢竟他們都有眼睛,也都知道是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