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堯一頓冷嘲熱諷給趕走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封惟堯一肚子的火氣,一回頭就看見陶沫拿出手機對著地上的血跡拍著照,然後接過韋胖子手裡頭的棉棒在地上沾著血。
“陶沫,你這是?”韋胖子也不明白的看著陶沫。
這邊陶沫剛要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正是剛離開不到五分鐘的武隊長,“大小姐,出事了!剛剛那個女人還沒有送到醫院,在救護車上就死了,到了鎮上醫院的時候已經沒心跳了。”
陶沫眼神一沉,她原本以為這個流產只是陷害,而目的不僅僅是自己,只怕還是站在身邊的封惟堯,畢竟他是負責現場指揮的副縣長,現在鬧出孩子流掉了,封惟堯的責任都不需要多說的。
可是陶沫沒有想到這些人手這麼狠,竟然連那個女人都弄死了,想到剛剛那些警察的不作為,陶沫神色也冰冷下來,“武隊長,你再帶人過去,記得,一定要拿到醫院這邊的診斷記錄,能拍照的儘量拍照取證,還有醫院影片這一塊也留心一下,最重要的是,那個女人的屍體千萬不要被火化了。”
“是,大小姐,我馬上就派人來做。”武隊長是盧經理派過來的,對陶家也是絕對的忠心,他以前是陶家護衛隊的,只可惜後來腿部受了傷,離開了護衛隊。
原本武隊長也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械鬥,可是小莉一死,武隊長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再聽著陶沫的吩咐,他立刻就明白為什麼陶家對陶沫如此重視,甚至直接投資了幾百萬到她的實驗室,大小姐絕對非同一般,這份敏銳度就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看到陶沫掛了電話,韋胖子整個人都傻眼的愣住了,呆呆的開口:“人死了?一屍兩命?”
“你這個蠢貨!哪有流產就一屍兩命的,這是衝著我的!”封惟堯雖然年輕,雖然性子衝了一點,可是絕對不傻。
之前陶沫拍了血跡,又拿了棉棒沾了血跡留證,他還沒有想明白,這會一聽人死了,就知道這事是衝著自己來的,難怪之前那些警察一個一個都和稀泥,都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你幹什麼去?”看著陰沉著臉,轉身就要走的封惟堯,陶沫不得不將人給攔住了,他這性子太沖,這會什麼證據都還沒有拿到,陶沫不能讓封惟堯去壞了事。
“放心,你繼續查,我只是去出幾口惡氣,順便麻痺一下敵人,他們不是以為勝券在握嗎?”封惟堯冷笑一聲,大步的離開,李自強還真當自己是個衝動的二愣子嗎?
這邊封惟堯沒有回到公安局,而是直奔縣委大樓去了,而此時,李自強的辦公室裡已經坐了好幾個重量級的縣委領導。
“剛剛我接到電話,這才知道研究所那邊出事了……”李自強語調沉重的開口,看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幾個部下,痛心的的繼續道:“這是我的錯誤,明知道封同志年紀輕,工作應驗不足,早上我就應該親自到現場指揮,也不會出現一屍兩命的惡劣案件。”
“李書記,這不是你的錯,封同志是負責公安這一塊的副縣長,接到報警之後,原本就該他出面,可是因為他的工作不當,造成了如此重大的事故,這完全是封同志的過錯。”
“是啊,明明一早就接到了報警,卻還是沒有控制好局面,導致械鬥的發生,這是封同志事先沒有部署好,是他工作的重大失誤,我提議立刻罷免封惟堯的副縣長職務,將事情立刻彙報給市委,聽從市委接下來的指示。”
在場幾個縣委領導紛紛附和,李自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尊重同志們的意見,不過川渝縣是在我的領導之下發生這樣重大的事故,我依舊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踹開了,外面李自強的秘書根本阻擋不了一身暴戾的封惟堯,只能無奈的看向辦公室裡的李自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