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被一個老婦女指著鼻子叫罵,一時之間,洪爺臉上彌勒佛般的笑容都僵硬住了,能生出丁邦傑這樣的兒子,還真是基因突變。
“哼,豫音集團可是國際大集團,根本不是你們能得罪起的,你們現在乖乖放了我兒子,說不定我還可以從輕發落,否則到時候你們死了不要緊,估計你們的家人朋友都不得好死!”丁母愈加的囂張起來,此時倒不擔心丁邦傑的安全了,借給陶沫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對自己兒子怎麼樣。
“陶沫,阿姨可不是危言聳聽,傑哥可是豫音集團的繼承人,根本不是你們能碰的人,你們不要因為一時意氣,最後害人害己。”白琳也跟著開口,真不知道齊思念那賤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陶野算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陶家連白家都比不上,更不用說豫音集團了!當初若不是傑哥說他要塑造一個好形象,不能在訂婚之後就悔婚,否則傑哥早就將齊思念這個賤人給甩了,她現在竟然還敢不要臉的勾搭野男人來害傑哥,真是蠢到家了。
“齊思念那個賤人呢!讓她滾出來見我!我兒子可是豫音集團的繼承人,若不是我兒子可憐她和她訂婚,這個賤人根本沒人要,她還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真是反了天了!”這是丁母最氣憤的地方,雖然她一直嫌棄齊思念,根本看不上她,但是齊思念竟然敢紅杏出牆,真是瞎了眼睛了。
“老洪,你和陶靖之是世交,你也勸勸陶沫,不要亂來。”一個大佬好意的勸道,陶沫這個小姑娘不懂事,洪爺在道上這麼多年了,孰重孰輕他也該明白,陶沫這事做的太魯莽了。
“幾位一進門就指責我綁架,不知道有什麼證據?”此時客廳裡,陶沫一臉的平靜淡然,敢情他們都以為是丁邦傑很出色,所以才能繼承豫音集團。
可惜丁邦傑之前為了防止丁母和丁父不消說說漏了嘴,根本沒有告訴他們齊思念的真實身份,所以丁母這些年才對齊思念不是罵就是打的,而丁邦傑正好藉此保護齊思念,博取她的好感和信任。
如果有證據,丁家人早就報警了,就是因為沒有證據,他們只能求助何家。
“陶沫,我不和你廢話,你交出丁邦傑,一切好商量,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何老爺子冷聲怒斥的威脅,話音一落,刷一下,站在門口的一排保鏢整齊劃一的亮出了西裝下的手槍,只要何老爺子一聲令下,絕對會讓陶沫血濺三尺。
“還有你們陶家,雖然遠在潭江市,但是我要出手,你們陶家也只有破滅的份!”何老爺子此時勝券在握,陰冷冷的目光狠毒的看著陶沫,只希望她繼續這麼不知好歹下去,也好讓何家有藉口光明正大的對付陶家,將陶家連根拔起。
“呦,真是好大的威風。”一道嘲諷的笑聲咯咯的從樓梯上響起,盧輕雪一臉妖嬈的邁步走了下來,看了看來勢洶洶、氣勢逼人的何老爺子等人,笑意裡滿是嘲諷之色,“有種你們現在就槍斃了陶沫,放狠話有什麼意思。”
“你給我閉嘴!”操權沒好氣的一把拉住盧輕雪,這個女人不會開口就不要開口。
陶野也跟著下了樓,原本洪爺來找陶沫,他們都在樓上也沒有打算下來了,誰知道何老爺子一行人就殺上門來了,若不是齊思念很擔心,陶野不得不先安撫她,估計早就下來了。
“我們陶家行得端做得正,何老爺子說這麼多不過是想要搶回這個種植基地。”陶野安撫的拍了拍齊思念,將她交給了一旁的盧輕雪照顧,這才走到了陶沫身邊面對著眾人。
屈子文因為體弱,而且沒有自保能力,為了防止日後何家狗急跳牆的亂咬人,所以操權才沒有讓屈子文下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各位說陶沫綁架了丁邦傑,那就直接報警。”操權冷聲開口,警告的看了一眼何老爺子,“何家的保鏢今天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