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一句“誒,永煜兄弟開張吧,再晚就過了吉時了。”之後,旗嶺酒樓迎來了自開張以來,生意最好的一天,不,是三天。
在忙碌了一天,送走最後一位顧客之後。
永煜拖著極為疲憊的軀體來到了那滿是夜明珠的密室之中。
“誒,閣主,這旗嶺酒樓好歹你是東家,也幫幫忙吧。”永煜看著端坐雕刻著麒麟扶手的紅木大椅之上的明卜語,很是不滿地嘀咕道。
“永煜,你是翅膀硬了是吧,你以為我旗嶺酒樓很賺錢嗎,這都是我的錢,你知道今日送出去多少嗎?”
明卜語說著,拿起你金算盤啪啪地打響,隨後將那算出來的天文數字遞上永煜面前“這可是整整一千兩,一千兩啊,你知道這是多少銀子?足夠再開一家旗嶺酒樓了!”
“閣主,你這話說的,誰讓你玩心這麼重啊。”永煜不滿地嘀咕著。
“永煜你就說不禁逗,不過這三日虧損,算誰的?”明卜語似乎是不願意讓這三天整整三千多兩雪花白銀白白送出,想著怎麼止損。
“言外之意,那就是這三千多兩永煜多多少少要承擔一些。
聽著這話,永煜那疲憊的身軀在這一刻精神不少,扯著明卜語的衣領質問道“扯淡,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要怪你,誰讓你昨天說些什麼有的沒的,我這才想著給你一個教訓,要不然,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永煜,反了你了。”明卜語不可思議地看向扯著自己衣領子的永煜,隨後質問道“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閣主了?”
聽著明卜語的質問,永煜非但沒有絲毫露怯,反而氣勢洶洶地回應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承擔?這種事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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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永煜迎來送往,每天累的夠嗆,每每夜晚關門之時,永煜一沾床就會睡下。
而明卜語則是沒人夜晚就會在密室之中噼噼啪啪地打著他那黃金算盤,越算越虧。
第一日,知道的人不算多,所以一千兩就打發了,第二日,這個訊息不脛而走,兩千兩打不住。
就連桌椅板凳都擺上了酒樓之外的大街上,延綿二里地。
第三日,即便是醉仙城之外,離得近些的鄉鎮都有收到訊息。
這些人更加不客氣,不遠而來,自然不能只吃一頓飯就走,走時,更是厚著臉皮地說了一句“誒,小二,將我剛剛桌上的菜餚重新做一遍,我要帶走!”
這讓永煜都為之側目,因為永煜從沒想過有這麼一件事,可是這確確實實發生了。
本以為這是最沒底線的,可是在第三日臨近關門之時,永煜也準備送走最後幾桌因為醉了酒,現在正撒著酒瘋幾位“熟客”
而門外,一道不熟的聲音響起“小二,來一桌招牌。”當然,這還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下一句“然後將我門外的那輛寬敞馬車裝滿。”
嘶,永煜向外看去,一輛三匹馬,而車廂也是縫縫補補,足以佔用大半條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