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絲線抽出,永煜繞至那少年身後,口中卻突兀地溫和說道“小公子,放心吧,不會太久的,只是一瞬間,不會太疼的。”
隨著永煜將絲線纏繞那少年脖頸三週,隨後雙臂猛然發力。瞬間一股窒息之感順著脖頸席捲腦門。也是隻有到了這個時候,那少年這才有了危機感,雙手指甲陷入脖頸面板之中,口中含糊不清道“先生,先生饒命,再也不敢了,先生要是有什麼想要的,我徐家,徐家一定滿足,無論是天天材地寶,還是美人美娟,亦或者金山銀山,應有盡有,只求先生饒了我這條小命。”
聽著這徐姓少年這話,永煜只是輕微冷笑,口中喃喃道“放了你?你要是回去了,你徐家不得將這個鶴北道給掀翻了找我?雖說不懼,可這麻煩事蚊子多了也總是煩人的,大不了一了百了,此處為山清水秀,也不算辱沒了公子。”永煜說著,隨後雙手猛然發力,這如絲一般的細線徑直將這徐姓少年的腦袋給割開,滴溜溜地滾落在地,徑直來到了那棗紅馬的腳下。
看著這顆頭顱,永煜很早小心地將這顆頭顱拿在手中把玩著,越看越滿意,喃喃道“好皮囊,當真好皮囊,只是生錯了地方,你徐家不會教人,如此少年給教成了這副模樣,當真是可惜了,要是生於窮苦人家那就好了,至少該知道誰是你不能惹的。”
永煜說著,順手將這顆頭顱裝進麻袋之中,隨後翻身上馬,大喝一聲:“駕!駕!駕!……:………………”
隨著永煜這一聲“駕駕駕”響起,這棗紅馬也是興致高昂,前蹄高高揚起,隨後重重踏向地面,馬蹄鐵接觸地上石頭瞬間,這本就不規則的石頭被馬蹄鐵這麼一踏,瞬間四分五裂開來,而棗紅馬也隨即如疾風一般朝著山澗之外跑去。
而山澗之中,只餘下了一塊四分五裂地石頭,以及一具無頭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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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打更人還在走街串巷,手中竹筒敲得清脆,口中吆喝著“夜半三更,小心火燭。”
而此時嚴城之中,除了大戶人家門前那高掛門楣的大紅燈籠還在微弱的泛著紅光之外,一出寬敞宅邸依舊還是那般燈火通明,門楣之上兩個好似龍盤虎踞一般莊嚴的鑲金大字“徐府”讓這宅邸顯示出了不一樣的氣派,偌大個鶴北道能有如此氣派宅邸的恐怕也不超過一手之數吧。
可是此刻,這寬敞宅邸顯得有些慌慌張張的,無論是大門,小門,還是平時不開啟的後門,此刻已然通通開啟,而進進出出的人群更是不少。
門前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攙扶著一白髮蒼蒼,手持柺杖,遠看倒是看不出什麼,離得近一些,這柺杖通體豔紅,在燭火照耀之下熠熠生輝,想來是時常把玩著,而柺杖頭,一隻栩栩如生的獅子盤踞於此,就當當看這個木材本身那恐怕也是價值不菲,更別說這些年日日夜夜的摩挲著,這價值恐怕早已超過了這柺杖本身了。
可柺杖如此,這老者可不見得別看這老者此時看著精神,可是那死人斑已然從脖頸蔓延至臉上,不過一身極為貴氣的衣服卻是讓這老人顯得莊重不少。
可是此刻這本來應該天塌不驚,老神在在的老者卻一反常態,手中著已然盤的光滑的紅木柺杖朝著焦急進出的下人們指指點點,口中更是大放厥詞道“廢物,都是廢物,這麼久了,我那乖孫怎麼還沒有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你們一個個的,通通給老頭子我去陪葬!”
那老者說著似乎是過於激動,胸口劇烈起伏著,隨後更是順勢咳嗽起來,那原本就佝僂的腰此刻因為咳嗽似乎更彎了許多。
一趴攙扶著這老者管家模樣的中年也是寬慰道“二老爺,小少爺也許只是貪玩,誤了時辰,也許只是在玩伴家中過夜,再說了,去各家尋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