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第三者吵架,不過是我媽誤會了,好像爸媽吵架遭殃的都是孩子啊,到現在我還是能想起那時候那種害怕的感覺,真的是很恐怖啊,後來我明白了第三者的意思,就告訴自己永遠不要插入兩個人的感情,”
“我覺得我跟你真的在很多地方都很像啊,”
“那說明咱倆有緣,”我指了指前臺,“看在咱倆這麼有緣的份上請我喝杯飲料吧,”
“是誰在以前說讓比你年紀小的請你喝東西覺得很不好意思來著,”佳音拿起錢包站起來,我伸出手“哈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你這人真是,”她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今晚聖誕節有什麼安排沒有,除了潛入地下停車場”
她沒說話,低著頭,
我差點忘了,這傢伙沒有朋友,
冬天的黑夜很早就來了,窗外有些微暗,店裡的員工正在調解聖誕節的小燈泡,“佳音,今晚有沒有空,我朋友請我去看演出,你去不去,”
一如既往亂糟糟的酒吧弄得我有點頭暈目眩,我領著佳音坐在酒吧前臺的高腳座上,
“我要藍色夏威夷,”佳音裝出很成熟的樣子說出不知道從哪聽來的雞尾酒名,
“我還紅色土耳其呢,”轉頭對酒保說,“我們要兩杯蘋果汁,”
“哎,才不要,俗死了,”
“等你上大學請你喝別的,”
她嘟著嘴抗議一般的轉著椅子,
“把你的金屋藏嬌帶出屋了啊,”軒軒走過來打著招呼,旁邊站著魏言雪,
“她叫陳佳音,”我介紹著旁邊正在跟自己的椅子較勁的陳佳音說,
“你好,我叫齊軒軒,叫我軒軒就好,她是魏言雪,”軒軒小聲的問我,“她有滿十八嗎,”
“有,你放心吧,”剛剛入場前以防萬一還是看了一眼她的身份證,剛好十八歲,
“那就好,”軒軒轉身對魏言雪說,“小雪,你坐在這,我去後臺準備準備,”
魏言雪點點頭,坐在我旁邊,看著她的黑色絲襪我有些心亂,
“這個大姐姐你是怎麼認識的?”陳佳音這個好奇兒童看著魏言雪跟我問著,
“我跟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喝了一口酒保遞給我的蘋果汁說著,回味著剛才的疑問,“我也是大姐姐啊,”我指了指自己,
“你跟她相差十萬八千里,”
“哪有那麼誇張,”
燈光暗了下來,光頭主持人上臺說著,靜一靜靜一靜,然後開始了開場白,說了兩個我看來無聊的笑話後說著,有請小木屋樂隊,
臺下沸騰了,卡座上的人還在吹口哨,
軒軒他們換了一身黑色襯衫拿著樂器站在舞臺中間,鼓手敲起了鼓槌,倒數three;two;one後有節奏的打起了鼓,急躁的鼓點讓場面燥熱起來,燈光配合著發出紅與藍相間的閃爍的光芒打在每一個人身上,
注意力被站在正中間的陸一冉吸引過去,不管那鼓點多麼狂躁還是燈光多麼閃耀,她都像與我們這個世界分開了一樣,在自己的我所不能接觸的安靜的世界裡溫柔的低聲唱著,聲音慢慢升上去,慢慢降下來,穩穩地歌聲讓我想起了最初與她相遇的那一幕,臺下與臺上之間的距離,一點都沒有變過,
音樂結束了,我還沒有把目光從剛才陸一冉唱過的那個位置上離開,
“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主唱啊,”陳佳音玩著已經空了的杯子裡的吸管跟我問著,
“哪有,小孩子不要亂說,”我看了看周圍,“魏言雪呢,”
“她去洗手間了,”
“在軒軒唱歌的時候?”
“是啊,”陳佳音無聊的繼續轉著吸管,然後像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