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姜穗勍說得信誓旦旦。
她淡笑著,沒出口反駁,但心裡反對了。如果那時他正陪在幼琳身邊呢?如果當時穗青正需要他呢?
她是個成熟而理智的女人,明白朋友絕對排在愛人和親人後面,她不會笨到讓自己有非份要求。
他卻錯解她的笑,以為那個笑代表——知道了,以後我會這麼做。
於是他改變話題。
“幼琳對新藥的反應,真的很好嗎?我覺得她的精神好像更差了。”姜穗勍望向她問。
他的話問出她一聲嘆息,她回看他,不說話。
“所以情況是……並不好?”
龔亦昕咬唇,選擇實話實說,“醫院已經將她排入骨髓移植名單,但要找到相符合的骨髓,並不容易。”
她沒告訴他,父親詢問過她捐骨髓的意願,而她,拒絕了。
姜穗勍點頭,眼底有著一絲抑鬱。
很擔心嗎?她理解,在病床前,愛情的效力變得微乎其微,至今他仍然不離不棄,這樣的男朋友算是……相當有心。
“別擔心,情況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糟,如果這次的藥真的控制不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