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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也一時沒反應過來梅清讓季東節什麼哀,可是很快我就想起我捏造了季東爺爺去世的謊言,就連忙對梅清假怒道:這孩子咋這麼不顧及別人的心情和場合呢?出去做飯去!季東依然不依不饒地問:梅清這話嘛意思?讓我節什麼哀?

45 文人不如JI女

梅清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你爺爺不是去世了嗎?梅清走出去後,季東瞪我一眼,問:是不是你小子編造的?我順手拿起一本雜誌,漫不經心地說:只有把事情往嚴重了說你回家才有充足的理由,不然誰家有點屁大的事都可以回家了。季東點頭說:說的也有理,不過這賬以後和你慢慢算,哎對了,顧波呢?

三皮吃晚飯的時候才出現,季東說:吃過晚飯你們倆陪我去辦點事。三皮說出了季東不願意聽的名言:吃過再說吧,計劃趕不上變化。

晚飯後就真的發生了變化,不過是我不能陪季東出去了,季東說三皮:你這烏鴉嘴怎麼好的不靈壞的靈啊?說著和三皮出了門。剛吃過晚飯時孫守正來電話說他那裡有兩個人打起來了,這事說嚴重很嚴重,我著急地趕到孫守正家,看到兩哥們還沒有消氣呢。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晚飯的時候大家討論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什麼到底是誰搶了陳圓圓了誰是秦始皇親爹啦,最後說到秦淮八豔之一的柳如是,其中一哥們提出一驚世駭俗的論斷:文人還不如*。大家忙問此話何解,這位仁兄慢慢道來,說南明名士錢謙益在明亡之日攜柳如是殉國,柳如是給錢出了三樣東西,刀水繩任先其一,錢權衡再三選擇了投湖自盡以保其節,酒足飯飽之後,錢伸手撈了一把湖水說出了一句視死如死的話:水太涼了,怎麼跳啊?並且提出同一時期又一有力的佐證,《桃花扇》中的侯方域和李香君亦然,其結論就是文人遠沒有*有骨氣。這時另一哥們就火了,該兄有幸姓錢,不知何故總覺得和錢謙益有什麼聯絡,退一萬步來說那五百年前也是一家啊,你小子這麼辱沒先人,錢氏後人怎會善罷甘休?於是二人由原來的言語衝突發展到後來的肢體衝突,我趕到時還是一片狼藉未來得及打掃戰場。

衝動總要受到懲罰,刀郎不是早就唱過《衝動的懲罰》嗎?我讓每人寫份檢查二人爽快答應,我覺得這事到此為止吧,畢竟沒有造成太惡劣的後果,中國人總是這樣,把自己的祖先看得太重,比如孔夫子的後代都追到七十幾代了,祖先好壞就真得這麼重要嗎?我問錢氏後人這話時,他說:怎麼說錢謙益也是一代名士,我覺得他說這事純屬子虛烏有。說實話,我也希望這事是子虛烏有,可文人有氣節的又有多少?

孫守正說:子凌,你說中國人是無聊啊,把祖先看得那麼重。我說:是啊,說你是孫武孫權的後代和說你是孫殿英的後代能一樣嗎?孫守正點點頭說:也是。

我倒是對那哥們“文人不如*”的論斷挺認同的,*出賣的是自己的肉體,而文人往往出賣的是自己的靈魂,這個問題臺灣的李敖先生曾經說過,用他的話說你賣我也賣,誰也別說誰下賤。

晚上回到家已經很晚,天氣進入十一月份已經有了冬天的樣子。季東和三皮已經回來,兩人躺在被窩裡聊天,我看了會電視實在沒什麼好看的,季東在裡面喊我:子凌,孫守正那邊出了什麼事?我關掉電視推門進屋,邊大概說了事情的經過邊*鑽進三皮的被窩,才發現這個季節只有被窩裡才是舒服的,三皮對這事倒是沒發表什麼語驚四座的言論,只是埋怨我把他好不容易暖熱的被窩弄得比外面還冷。季東穿衣去了趟廁所,我問三皮:今晚陪季東辦什麼事?三皮縮在被窩裡說:過段時間可能要搬家,有可能去大連也可能去廊坊,現在康貴青還沒想好去哪。

季東回屋時把電視也搬進了臥室,說:這樣看不舒服多了?三皮說:那電視怎麼一經你的手就更不清楚了?季東撅著屁股調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