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娟聽了鄭八斤的話,不由得臉色大變,如果連小草都不認她,那還有什麼?
鄭八斤也不再廢話,而是拿起一根藤條,連包娟一起捆上。
包娟見鄭八斤鐵了心不救她,不帶她離開這個魔窟一樣的地方,氣得大罵起來。
鄭八斤伸手就是兩耳光,打得她沒有半點脾氣,又轉變觀念,腆下臉來苦苦哀求。
“聒噪!”鄭八斤大怒,讓小雪先行一步。
小雪像是明白他要開始坑人,也不反對,背過身去,其實並沒有離開,她不認得路。
經過落水事件之後,她的任性蕩然無存,誓死不離開鄭八斤半步。
鄭八斤扯下駱子的褲衩,塞在包娟的嘴裡,讓她說不出話來,只是氣得不停地搖頭,一雙眼睛似要瞪出火來。
駱子見鄭八斤終歸不打算帶走包娟,心裡正自高興,發現鄭八斤如此無恥,又氣得大叫。
鄭八斤一不做,二不休,把包娟遮羞的東西塞進駱子的嘴裡。
駱子一陣噁心,卻沒有辦法反抗,只在心裡把鄭八斤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鄭八斤根本不理會,已經帶著小雪離開,頭也不回。
剩下駱子和包娟在地裡欲哭無淚,苦苦掙扎,卻發現鄭八斤打的是死結,根本就掙不開。
一個小時後,驚動一個放羊的老人,看著兩人狼狽的樣子,也不理會,根本不顧他二人求救的眼神,而是對著村子裡大喊:“大家快來看,這裡有兩隻野狗!”
好奇的人趕了過來,發現是兩個人,而且,就是平時比較討人恨的人,不由得指指點點,站在一邊看笑話,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
駱子和包娟這才意識到,自己在村裡,毫無價值,連個朋友都沒有。
當然,也有人可憐包娟,覺得她一個外地人,嫁給駱子這樣的人物,不務正業,實在是可憐,但是,也不敢放包娟離開,擔心駱子過後報復。
駱子見沒有人幫忙,氣得渾身發抖,終於想到一個辦法,趴在地上,藤條按在巖山上不停地搓。費了很大的勁,使出吃奶的力氣,終於把藤條搓斷,累得筋疲力盡,見到明星都不想動那種。
這時,天快要黑了,鄭八斤早就趕到黃犁,把小雪安頓一下,正要去礦山,就見到迎面而來的肖量。
他是肖力找來的得力干將,也是他的堂兄弟,一見鄭八斤黑頭黑臉站著,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大喜過望:“老闆,你還沒有死?”
鄭八斤呆了呆,笑著說道:“怎麼說話的呢?”
小雪也是奇怪地打量著肖量。
“對不起,我的意思是,你沒事?沒事就好,你是不知道,這裡來了幾撥人,都是大人物。”
說著,就把陽衛東來此的經過說了一遍,還告訴他,陽市長現在可能還在江邊,帶著人打撈。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讓礦山的挖機,不要再往深處挖,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鄭八斤說完,也不等肖量問他為什麼,接著說道:“陽市長有沒有留下聯絡方式?”
“沒有,他走得很急,不過,據他所說,好像軍方的人都出動了,老闆你真是面子大,這麼多人關心你的安危。”
“軍方的人。”鄭八斤沉吟片刻,莫不是高正興親自來了?在軍方,跟他關係最好,不惜兩肋插刀,當屬高正興無疑。
於是,他跑進辦公室,拿起電話,直接打到西南軍區。
接電話的人聽說他叫鄭八斤,不斷怠慢,忙著接通高正興的警衛處。
那裡一聽鄭八斤還活著,不由得大喜,告訴高正興的衛星電話之後,馬上打電話向高正興彙報。
高正興正帶著人,在江邊不停搜尋,一直不見鄭八斤和小雪的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