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冷了,看來這年輕人還是有點道行的,雖然這種辦法有點讓自己噁心,可習慣了也就好了,誰讓自己不信邪呢?遇到了這樣倒黴的事情。
鞭炮聲很快就沒聲音了,可是那年輕人竟然還沒衝出來,不知道是折損在裡面了還是怎麼回事。
不過讓他去看看,他是沒有這個膽子的,這一連串的經歷早就嚇破了他的膽,不管怎麼說,只要不讓自己再進這個房間,一切都好說。
這個時候把年輕的法師自己一個人丟下顯然是不行的,可他也真的沒有膽量進去了,便徑直向不遠處的鄰居那兒走去。
因為鞭炮的聲音,那家鄰居也起來了,孫騰飛向人家借來一盞礦燈急匆匆跑回來,站在門口向裡照去。
房間中空蕩蕩的,只有一地的碎炮皮,那年輕的大師卻不知道去哪裡了。最詭異的是,連那隻一直在狂吠的黑狗也不見了。房間中在短短的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從門口照進去,房間中倒是有很多地方是照不到的,尤其是那些角落裡更是如此,在沒有進去之前是不可能看到的。
孫騰飛壯著膽子向門口走了兩步,馬上又退回來,這凶宅實在太厲害了,根本就不是自己能輕易涉足的,還是趕緊逃命要緊,至於那年輕的大師,自己也沒這個能耐去救他,還是讓他自求多福吧!
不過這個時候孫騰飛也很納悶,這年輕的大師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連自己房間中的髒東西都降不住呢?
就在他打算先在外面遊蕩一萬,明天給房東打電話搬走的時候,那年輕人竟然從房間的角落裡走出來了,一手一身的血,看起來格外的悽慘恐怖,身上的衣服也很凌亂,像遇到暴徒的美女一般。
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之後,那年輕人這才啐出嘴裡的東西向孫騰飛要了一瓶礦泉水來漱口。
他這一漱口,孫騰飛也感覺到自己嘴裡那味著實有些噁心,趕緊自己也開啟了一瓶水來漱漱口,然後又喝下幾口來壓壓肚子裡的那股翻騰勁。
“快走,我看走眼了,這個房間中並非只有兩個髒東西,而是三個,孃的,差點把老子也斷送進去。”
那年輕人帶著孫騰飛到附近的一個洗浴中心去洗個澡,他那一身的血腥味嚇得前臺的小姑娘捂著嘴尖叫,還以為遇到了黑社會火拼呢。
洗完澡,兩人圍著寬大的毛巾到房間裡休息,馬上就有幾個姿色撩人的女孩走進來,問兩人需不需要特服。
這是一個城市的標誌,幾乎每個城市中都會有這樣的從業人員,她們靠自己天生的本錢來賺取在社會上生存的條件。
這樣的人可憐復可悲,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生存的權利,你可以不去找這些人,但是卻不能鄙視她們。
以前的金取幫,也就是小偷聯盟就有這樣一個三不偷原則,救命錢不偷,偷這樣的錢太沒良心,窮人家的錢不偷,人家本身都快活不下去了,偷這樣的人家等於是給人雪上加霜。
最後一點就是**的錢不偷,她們靠出賣自己的**來賺取生活必須的錢,偷這樣的人於心不忍。
兩人也是又困又乏,又驚又累,按按摩倒是可以,至於特服,那就免了吧。
“謝了,我還想留著俺的童子身辟邪呢,不能這麼早就破身了。”
孫騰飛幽了一默,聽得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眼睛放光,沒想到居然等來了一個童子雞,這樣的話,倒貼錢都行,因為童子雞是能為女人轉運的。
“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