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珊的話不大,但是卻讓所有人都能夠聽見。然後大家都將視線投放到那副掛在牆上的畫。
這幅畫除了沒有一絲一毫的灰塵,其他的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靜心隊長習慣性地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副畫。然後她突然朝著畫踏步上前,伸出自己的手將畫掀起來。
什麼都沒有!是很普通很普通的牆壁。
靜心隊長剛剛想將畫放下的時候,溫柔猛然踏步阻止住。
“溫姑娘你——?”靜心隊長的話並未說完,然後便閉嘴不動。
溫柔將畫輕輕的掛好,“這畫好像有什麼變化。”
靜心隊長和溫柔再次打量這張畫,卻見到畫中女子一滴晶瑩的淚珠竟然劃過臉頰。
剛剛看這張畫的時候並未發現畫中女子臉睱有淚珠劃過,可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眾人都發現這樣的變化。
“這畫裡的女子怎麼有淚水劃過?”凌珊珊指著畫裡的女子,驚訝的說。
“看來這張畫能夠一直保持無塵埃汙染是有原因的。”凌霄望著畫裡的女子,只見畫裡原本有些未曾綻放開來的牡丹花竟然羞答答的開始在綻放。凌霄揉了揉眼睛。依然見到牡丹花在綻放,“你們快看,畫裡的牡丹花竟然在綻放。”
凌霄的聲音一出,眾人再次將視線投放到這張畫卷裡。只見女子身後的牡丹花原本有些未曾綻放的花苞,可是現在卻悄然綻放開。而那些原本便綻放開的牡丹花,卻好似花期已過慢慢的凋零。…
“畫是在移動這張畫卷之後開始有這樣的變化,莫非這畫卷後面的牆有問題?!!!”溫柔大膽揣測。
此話一出,靜心隊長立刻將畫卷從牆上取下,緊接著揮起手中五百斤的大刀便朝著牆面揮舞而去。
轟隆隆——
一聲巨響,驚得在屋外警戒的靜心小隊副隊長直接衝進屋子內,然後見到靜心隊長手持大刀的那隻手不斷的鮮血橫流。副隊長驚慌的直接跑到靜心隊長面前,“隊長髮生什麼事情了?你的手臂在流血需要立即止血。”
靜心隊長沒有回答副隊長的話,而是眯著眼睛看著那堵牆,竟然毫髮無損!這堵牆竟然毫髮無損一點被大刀劈過的痕跡都沒有。
“隊長!”
“這堵牆果然有古怪,靜心隊長你還是先止血吧!”溫柔說著便將靜心隊長拉了過來,然後讓副隊長給她上藥止血。
五百斤的大刀揮舞在牆上震得靜心隊長的手臂流血爆開一條從手掌到胳膊的傷口,竟然都沒有將這堵牆劃傷。
這堵牆之中埋藏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能夠有如此威力?
沒有想到剛剛才進入地下地宮,靜心隊長便也受傷了。
何少見到這樣場景,心裡又開始忍不住的不自在了起來。靜心隊長的兇猛大家都是見識過的,她手裡握著的大刀可以足足有五百斤重,可是卻依然受傷。而牆壁沒有絲毫的損傷。
何少越想越覺得不對,然後他戰戰兢兢的說:“這堵牆並沒有阻擋我們的方向,就不去管它了。”就連靜心隊長這樣的猛人都受傷了,也難保我們不會受傷啊。
生命最要緊。
凌霄竟然這一次也同意了何少的意見,點頭說:“何少說的對,這堵牆太詭異了,我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將它砸開。”
除去靜心之外,其餘的人全部都紛紛點頭。
他們不顧危險前來凶煞之地不是來砸這點堵神秘的牆,而是來找補天石然後離開凶煞之地的,何必要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
靜心隊長手持五百斤重的長刀都未曾將其劃傷一絲一毫。反而還震得受傷。這的確很詭異。
靜心隊長目光一直盯著這堵看起來很平常很平常。根本就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