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看他不明白,解釋說:“共和國是大陸,民國是臺灣,王國是新明國。”
這樣一說陳維政明白了,覺得有點意思,點點頭,說:“王國的。”
“我們倆是共和國的,她在美國讀書,我來看她。”小夥子很愛說話。
“真是浪漫的好年齡!”陳維政說,舉了舉手裡的酒杯,問:“喝點白酒嗎?”
小夥子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一點點。”
陳維政倒了一杯給小夥子,大約有一兩,小夥子看到了酒瓶上的商標,驚訝的說:“是茅臺!在外國,這個酒很貴!”
“我是自帶酒水,比較便宜。”陳維政說。
三人一邊吃一邊聊,很快,話題就扯到前兩天發生的俄羅斯人凍死二十萬大軍一事,小夥子說:“俄國人真是豬,嚴格說起來,連豬都不如,豬凍了還會跑,二十萬人齊凍死,只留五百是活人。”
陳維政聽他說得有趣,笑了起來。
一邊默默吃菜的大姑娘不願意了,說:“你們兩個大男人,真是沒人姓,不管怎麼樣,那都是二十萬條人命,說沒了就沒了,你們不覺得可惜嗎?”
“不可惜!”小夥子說:“這二十萬人可都是陳兵在我們邊境,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對我們進行攻擊,他們一旦攻入,我們的死亡人數絕對不會少於二十萬人,相比起來,還是他們死掉比較好。”
“誰死都不好!”大姑娘聲音變大,看來這是一個廣泛姓博愛者。
“你在美國,不知道俄羅斯人陳兵北方邊境對我們國內所有人的壓力有多大!”小夥子說:“好多政斧官員,寧願不做官,也要跑,自從劉總書記明令,所有的官跑跑必須接受審計之後,進去的處級以上官員已經超過千人。一些地區,已經進入軍管狀態,如果再讓俄羅斯人在北方耀武揚威,不用打,我們自己就垮了!”
“沒有那麼危險吧!”陳維政說:“老毛子現在也強不到哪裡去。經濟一直不景氣,歐洲一直排擠他,這十年來跟中國的貿易還不錯,經濟略有回升,近兩年,隨著中國的經濟滑坡也他也下降很快。這些年,老毛子和中國,一直是鬆散的同盟關係,對抗美國人,一旦兩家內鬥,美國人就高興了。”
“美國人才不理你們鬥不鬥。”大姑娘有點把自己當成美國人,很熟悉的說:“美國人最市儈,也最現實,有空子就鑽,有便宜就佔,有生意就做。保持目前這種狀態美國人是最願意的,如果中俄發生衝突,美國人反而會擔心對局面失去控制,”
小夥子很高興俄羅斯死人,堅決站在中國一方,一副誓與國土共存亡的架式。大姑娘則不然,完全從美國人的角度來看中俄衝突,還參雜了大量的人姓論觀點。他們發現陳維政很淡定,對於中俄衝突,既不像國人那麼關心,也不像美國人那樣總想去佔便宜,而是很超脫,問陳維政為什麼會這樣,陳維政說:“北方邊境,離新明國很遠的。”
吃完火鍋,已經是十點多點,距離美國大預言家預言的時間已經相差無幾,對面的那對青年男女要去參加元旦前夜活動,早已離去,陳維政看著遠去的小夥子,心想,其實在國內,大多數青年人都還有一腔熱血,只是因為社會環境的惡劣,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打擊,把青年人的一腔熱血漸漸變成一盆死水,對自己的前途,家庭的命運,甚至對國家與民族的前途和命運都變得麻木。
陳維政想起了魯迅先生的《藥》,青年人是夏瑜,長大了就成了華老栓。
想到這裡,陳維政意興全無,匆匆忙忙,跑到自由島,把那具鋼結構的雕像,收進搬指,隨即,來到華盛頓特區與弗吉尼亞州交界處的波托馬克河邊的蘭利,對準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建築群砸了下去。
第四四九章 四國獨立
第四四九章四國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