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神宮主”冷冷道:“本宮主自有分寸,大人儘可放心!”
“青緘逸士”勞寰�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大殿上,登時一片沉默,眾人懷著三般心情,眼睜睜望著那扇側門,各自盤算,等待……
過了足足一壟熱茶工夫之久,卻未見那三個白袍苗婦迴轉。
“豔神宮主”不耐煩地又是一舉手,吩咐另一苗裝老婦道:“快去看看三個蠢材,為何耽擱了這許多時候!”
苗裝老婦剛應了一聲,便見那扇側門“呀”然開啟,那三名白袍苗婦,分別架著“毒手神醫”周白眉、冷冰心和宇文琪走進殿來。
“追魂學究”尤南豹方等出聲呼喚,卻突然發覺“毒手神醫”周白眉的眼神呆滯,面上一無表情,全明白他們的神智已受控制,遂將到了唇邊的話嚥住,心中暗自思量對策。
“豔神宮主”等“毒手神醫”周白眉三人立定,便含笑問道:“周老先生,聽貴朋友說你醫道通神,能替本宮主恢復青春容貌,是嗎?”
“毒手神醫”周白眉竟然睬也不睬,木然不答。
“豔神宮主”笑容一斂,道:“你究竟有無此能力,抑是不肯應允?”
誰知“毒手神醫”周白眉依然不瞅不睬,仿似充耳無聞。
“豔神宮主”怒道:“你這是什麼童思,可不是忘了你們的性命,尚在本宮主手中!”
“毒手神醫”周白眉依然不理!
“追魂學究”尤南豹吭聲道:“敝友乃何等人物,豈能受宮主你橫加威脅,你若善言相求,大家還有商量,否則……”
“豔神宮主”冷笑一聲,嬌喝道:“本宮主偏不吃這套,來人!把大鍋架上!”
兩側侍候的苗裝婦人轟然應命,抬了一口巨大鋼鍋,放在殿中央的那具石鼎上面,並在鍋中注滿了清油!
鼎中火焰熊熊,頃刻之間,鋼鍋中便熱氣騰騰,油沸有聲!
“豔神宮主”目注“毒手神醫”周白眉,冷冷道:“你若再裝呆,本官主便要你嚐嚐油炸活人的滋味!”
誰料“毒手神醫”周白眉對這番恫嚇的話兒,依然無動於衷,木立如故!
“豔神宮主”氣得雙眉一聖,伸手一指宇文琪,喝道:“先把這賤婢又下鍋中煎了!”
站在宇文琪身後的白袍苗婦應了一聲,探手抓起了神情呆木,不知反抗的宇文琪,大步朝銅鍋走去……
“追魂學究”尤南豹和“六爪神鷹”裘仲達不由又急又怒,齊聲大喝道:“妖婦敢爾!”雙雙縱身而起,便待出手搶救……
誰知,二人身形一展動,突然不由自主地雙雙打了個哈欠,頓覺渾身軟棉棉地,彷彿睡眠不足,慵懶乏力,雙足定在地上,動彈不得!
二人情知著了對方的暗算,但卻想不通究竟是怎樣被人施了手術,只好恨恨地同聲一嘆,眼睜睜望著宇文琪被那白袍苗婦抓住,走向那口滿注拂油的銅油……
“豔神宮主”得意地格格嬌笑道:“饒你兩人精靈似鬼,也要吃本宮主的洗腳水!”話聲一頓,嬌喝道:“扔下去!”
那名白袍苗婦應聲把宇文琪高高舉起,輕輕一縱,騰身站在大銅鍋的邊緣,一抖手,將宇文琪擲入蝸中!
只聽一聲駭人心魄的尖叫,響澈大殿,又是“滋喳”一聲!鍋中沸油四濺,呼嚕亂響,大殿中頓時充滿了焦臭的煙氣,觸鼻欲嘔!
“追魂學究”尤南豹和“六爪神鷹”裘仲達悲憤嗔膺,眼中噴火,胸中熱血恰似鍋中的沸油一般,卻是有力難施,一籌莫展!
那“青城逸士”勞寰高踞石壇上,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似乎對這幕油煎活人的慘劇,頗為欣賞!
這時,那名站在銅鍋邊的白袍苗婦,順手拿一把靠在鍋邊的大鐵叉,探入鍋